岑子青要不是确信自己跟那怡红院的姑娘没半点关系,差点就真以为自己对那姑娘做了什么,才让百里鹤归误会至今。
“她说你要为她赎身。”百里鹤归盯着他,“此事你也说过。”
岑子青都要气笑,磨牙,“我要向她打听事,她的要求是为她赎身,还她自由,我当时没有钱,还去找你借……等等,你当时说没有钱,实际上你是在骗我?”
时隔五百年,清冷孤绝的院长大人,心虚的放开了对某人的禁锢。
“好啊,你当时还说为了帮我筹钱替那姑娘赎身,卖了自己的传家宝,让我愧疚了好久好久,拼了命的炼丹去卖,就为了替你买回传家宝,结果呢?你他娘的是在骗我!”岑子青气急败坏,揪着他的衣襟一顿输出,“好你个百里鹤归,骗老子很好玩吗?你知不知道我那段时间内心有多煎熬?”
岑子青那时候后悔死答应替那姑娘赎身,才害得百里鹤归卖了自己的传家宝。
结果呢?
狗屁的传家宝,根本就没这玩意,是百里鹤归故意让他愧疚难安说的谎言。
“我当时以为,你为那姑娘赎身,是喜欢上了她。”百里鹤归捉住他的手,抿了抿唇,“我当时想,不如成全你,可我这心,说他很嫉妒,他不愿意,才会故意为难你。”
岑子青的怒火,瞬间熄灭了。
扪心自问,若是那时百里鹤归跟他说,要替一个姑娘赎身,他会不会也认为他对那姑娘动了情?他会不会心甘情愿,心胸宽厚的去成全他?
办不到。
把喜欢的人拱手相让,很难,太难了。
“所以,你不喜欢姑娘?”这次,轮到岑子青去迫切追问。
百里鹤归抬手抚摸他的脸庞,说,“我喜欢你,无关男女。”
什么时候对岑子青产生了情感,百里鹤归不记得了,他在意他,关注他的一举一动,放纵他的疯言疯语,喜欢他的一切。
岑子青笑了,就像一株躲在暗处,从不敢轻易盛开的花,在这一刻绽放了最美的笑容,“真巧,我也喜欢你,无关男女。”
他们错过了五百年,一个失而复得,一个愿望成真,无心去想以后,只想在此刻拥抱彼此的体温。
然而,对百里鹤归馋了几百年的岑子青而言,此时此刻的氛围,不做点什么,好像对不起这大好时光,说,“你低头。”
在百里鹤归不解的低下头后,岑子青化为主动的吻了上去。
这一次,可不是单纯的贴贴,而是带着诱哄的,撬开了他的唇齿。
某单身了五百年的大佬,瞳孔微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