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话来。
极力克制的欲望和需求。
白伶余光留意到这一幕,心里暗暗窃喜,喝了一口果汁,别提多爽了。
白父和女人兵分两路各自招呼起了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
没一会儿,就听见不远处传来斥责的声音,“你想害死我啊!”
众人纷纷循声望去,白伶也不例外,现场瞬间安静下来。
只见女人头发散落下来捂着后脑勺看向白雪月。
眼中带着十足的嫌弃。
白父闻声赶来。
白雪月的手中握着一支金簪。
脸色滚烫,面子更是挂不住,同时眼中还带着慌乱。
还没来得及开口,女人就挽住了白父的胳膊说道:“刚才我只不过是觉得盘的头发松了,就想着让雪月给我重新簪一下,没想到这丫头居然故意用簪子戳到了我。这不是摆明了因为今天早上的事怀恨在心想要在暗地里替自己出口恶气嘛!”
白雪月的手中死死的攥着簪子。
白父的眼神看向她。
眉头中带着夹杂着怒火。
女人在旁边抚摸小腹补充道:“戳到我不要紧,吓坏了宝宝胎停了怎么办。”
这下白父火更大了。
白雪月眼瞅着再不开口就要被斥责,话语也跟着加快了不少。
“爸。”她无辜的开口:“我要是看她不顺眼,完全可以趁她没有进家门之前一哭二闹三上吊,又何止于当着众人的面戳她。”
女人指向白雪月,“就是因为你料定了我当着众人的面不敢把这件事情捅出来,所以才敢给我一个下马威!”
白雪月还想开口,只见白父按耐住脾气拍了拍女人已示安慰。
随后来到白雪月跟前压低嗓音看向她:“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别让咱们白家跟着你一起丢脸。”
白雪月看向女人站在白父身后得意的模样,她明白,在这个家里,已经失宠了。
一咬牙,扒拉开人群跑了出去。
剩众人将目光齐刷刷的落在白父的身上,白父招呼着大家说道:“小女任性,让你们见笑了。”
“我们继续。”
现场恢复了平静。
白伶只觉得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