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身后名本就极为注重。
所以这一招可谓真是把他拿捏住了。”
也正因此,朱元璋此刻却也是越发的好奇。
“这究竟是谁的手笔?
妹子,你来看看。”
朱元璋将奏折交了过去,目光一闪。
“那陛下的打算?”
马皇后将奏章放于一旁问道。
朱元璋听了,一时间没有给出答复,而是定定地愣着神,正在想着此事该如何作为。
此时国子监之内,蓝田心急如焚,看着手下不断送来的消息,还有打探到的各方动向。
他心下五味杂陈。
转身看着眼前阁楼之处,正在搓着茶叶的道衍,不由的大发牢骚道:“祭酒大人,此事真的能成?”
“将军要么信上一回;要么便可以走了。”
道衍微微一笑,面容间还是那般祭酒的平和,还是那般和尚的慈悲之态,好似昨日蓝田的那一番话。
虽是开了他的心扉,让他有了别样的心思,但却并没有转变太多。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一次转变本就极为难得,两次转变只会更加难,如登天般哪能那么容易。
蓝田也深知这一点,所以此时面对道衍这言语。
他除了蔚然一叹也别无他法。
不过他再如何迟钝也能看得出自家义父也是有了一条生路了,对比昨日的那般困局而言,的确已是殊为难得。
“显然同此事毫无关系。”
徐达闻言并不觉意外。
毕竟就连他初听到此事时,下意识的也都认为是陆羽在出手相助,更遑论旁人由此猜测才是正常,这才能够看得出他魏国公家里面姑爷的优秀。
“不是先生,不是你徐达家的姑爷,难不成在这应天府之内还真见了鬼?”
几个国公一阵探讨。
一时半会也实在找不出还有什么其他合适的人选。
消息传到宫闱之内,蓝玉开口求陛下恕罪,闭口求太子殿下恕罪,还把马皇后也给牵扯了进去,这宫闱之内的人又怎么可能半点动静也无?
只是此刻早已下了金銮殿,今日的朝会也早已结束。
刚在开垦田亩的朱元璋,忽然间收到这消息,目光一凝,眸光微闪,方才那恬淡一般的脸色,竟在此时也变得冷硬:“他蓝玉有这能耐,想出这死中求活的法子来,难不成是陆羽那浑小子出手,舍不得这年轻大将,所以就救上一救?”
马皇后在旁端着绿豆汤,闻言摇了摇头:“应当不是这孩子,这孩子做事前都会同我们商量的。
他若是当真出手,恐怕标儿那边应当会知晓的,怎么可能到了眼下却是连一点风声都无。”
对于陆羽的人品,马皇后还是很能信得过的,朱元璋也就是发个牢骚而已。
“不是这混小子还能是谁?
这死中求活的法子,看上去容易,但能想得出来,而且还能让他这堂堂的凉国公去做,这可就难了。”
朱元璋用怪异的语调诉说着他此刻内心的不平静。
好一招捆绑民心的招,如此一来,这班师回朝,携带着惊天大功的蓝玉,指不定还真能够全身而退。
不仅如此,为了彰显皇家仁德,蓝玉此前所失去的待遇恐怕还真得给他一份份全部补回来,否则又怎么能够彰显出皇家的恩情?
又怎么能够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