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父,要不你先休息一下吧,伤势未愈,还是不要过于劳累的好。”
赢渠梁看着秦献公,劝了一句。
“生死有命,怕有个鸟用,扶我起来。”
秦献公伸出手,赢渠梁和赢虔急忙把他扶了起来。
秦献公扶着胸口的箭,看着杜州。
“听说你精通医术,不知道能否救我。”
秦献公问杜州。
“我对于医术其实并不太懂,只不过有些东西知道的比别人多一些罢了。”
“对于您的病情,我没有什么把握,但可以试一试。”
杜州淡淡的说道。
“那就好,其实一直没有好好的找你谈一谈。”
“先别治了,把该说的都说了,省的到时候说不出来。”
“杜州,你知道不知道,你是我们老秦人的后裔。”
秦献公问杜州。
“恩,我知道。”
杜州说道。
在他的记忆中,自己的前身之所以到秦国去游学,就是因为前身是秦国人,只不过是随着母亲流落到了魏国。
“那你可知道你父亲是谁?”
秦献公接着问。
“我父亲,这我倒是不知道。”
杜州摇了摇头,这个他的母亲倒是没有和他说过。
“你父亲是我们秦国的少司空杜挚,没想到啊,杜挚的儿子居然是如此的大才。”
“我希望你能考虑留在秦国,为秦国效力,不为别的,因为你流的是我们老秦人的血。”
“纠纠老秦,共赴国难。”
秦献公邀请杜州说道。
“这个,我倒是没问题,不过君上,现在最要紧的先是把你的箭伤给治好吧。”
看着面色苍白的秦献公,杜州指了指他的伤口。
对于为秦国效力,杜州倒是没有什么抵触。
毕竟,这么多天的相处下来,对于朴实厚重的老秦人,杜州已经打心底喜欢了。
也更加的认同了自己的身世。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在赢渠梁手底下做事,那是真的放心。
这哥们可是历史上唯一一位从始至终都相信变法者的国君啊。
如果商鞅死在他的前面,那绝对是能够善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