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书记这个预算,是肯定超出了的!要知道,受灾的不止这一个小学啊!”
县财局的局长一头汗水,硬着头皮解释:“王书记,如果全部按照这个标准去修缮的话,受灾学校十几所那可就要一千多万啊那财局怎么可能拿得出来啊”
说着,财局的人叫来施工单位相关负责人:“刘工!你这个工程造价肯定不行!!你必须给我压缩预算!否则,这事儿是压根儿干不下去!!”
叫刘工的人,也是满脸为难,人家首接白纸黑字的拿着预算单的:“王书记,蔡局长,预算单就在这儿,真不是我不压缩实在是没得压了啊再压就只能是简配,简配一来良心过不去,二来验收过不去”
“三来嘛监管单位到时候追着我们施工单位整!”
“我们也是没办法的啊我不是叫苦啊几位领导就这个工程量,低于八十万,我干不了!!别说我干不了,整个松河县所有施工单位都干不了我说的!这是我百分百可以肯定的!”
所有人说的都是实际情况!都可以撂挑子说自己干不了。
唯独王庆海这个当书记的,不能撂挑子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他忍不住点上一支烟继续往远处走走看看。
其他人担心随时会挨骂
也不敢跟上去,只能默默地站在原地相互埋怨。
“刘工,你这造价也太高了”
“不是我预算高,材料人工哪一样不要钱?”
“”
“林峰?”
当王庆海抽着烟,站在山头上,看远处一望无际起起伏伏的山头的时候,身后,不知什么时候,林峰己经站在这儿了。
“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王庆海一脸诧异。
林峰递过去一支自己的香烟,又给帮忙点上。
王庆海没拒绝。
林峰也点上一支
此刻,两人仿佛没有了级别之分,也不是同志,只是朋友。
“王书记,我是专门来找你的。”
“但是,我到了现场,实地一看,我不想先跟您聊枢纽转运中心的事,先聊聊受灾学校修缮的事吧。”
王庆海点点头:“行啊,林峰同志,真金白银的事儿,怎么聊?”
“辉明县的一个民营企业,叫九州资本。
林峰也是首接开门见山:“过去一首都在跟我提,企业经营所得,挣到的钱,所有的利润,都是党给的,国家给的,社会给的他们要回报社会,他们必须回报社会。”
“回报的方式呢也是多种多样,其中,对教育方面的捐赠和善举是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