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没有这个可能。
谢长宁蓦地看向裴止。
裴止缓缓抬眸,“确有其事,但我对她绝无此意。”
说着他定睛看着谢长宁,“年少之时,我便心系一人,自她把我从山匪手中救下开始,任岁月更迭,此心从无更改。”
他的目光太过炙热。
谢长宁缓缓垂下眸子,如今她只想护住国公府,找回女儿,保护好两个孩子,还有除了四皇子。
杜妈妈在一旁捂嘴偷笑,笑过之后她不禁感慨,这大概就是造化弄人。
年少时不可得之人,竟困了裴止半生。
幸好峰回路转。
“当年救裴大人,不过举手之劳罢了,记得当时我便对裴大人说过,全然不必放在心上,今日我同样有句话要对裴大人说,旧时的人,旧时的事,实在不必挂怀,裴大人早就该从新开始。”谢长宁抬眸,她眼神一片清明,无波无澜看着裴止。
裴止眸光有些暗淡,谁说旧时的人,旧时的事,必须得要忘记?
他偏不。
他偏要执着于过去。
哪怕最终都不会有结果。
他亦甘之如饴。
世上的女子有千千万万,可终究全都不是她。
沈逾白看了他们两人一眼,他只想说,问世间情为何物?
直教人生死相许!
突然他想到一件事,“我知道一种毒,不仅有催情的效果,且一旦服下,事后绝不会留下半点印象,你们应该就是中了这种毒。”
裴止迫不及待问道:“什么毒?”
谢长宁也看向沈逾白。
沈逾白,“黄粱一梦,若是解了这种毒,你们应该就能想起当年的事来。”
不止谢长宁,就连裴止都没有听过这种毒。
两个人顿时犯起难来。
“这种毒闻所未闻,要如何解?”
怎料沈逾白开口说道:“我知道,谁能解这种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