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
她的头突然疼起来,一开始跟针扎一样,与逾白所说的一样,在可承受范围内。
伴随着挥之不去的头疼,她又看清楚些画面,她在宫宴上明明什么都没有碰过,过了没多久便有种醉酒的感觉。
她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视线模糊的很。
所有人都以为她喝醉了,迷迷糊糊中有人将她扶起来。
她看的一清二楚,是杜妈妈与陶妈妈,两个人扶她去休息。
紧接着她来到一处,专门供女眷休息的宫殿。
匾额上写着云华殿。
殿内焚着香,杜妈妈与陶妈妈扶着她躺在榻上,她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就连身上都开始隐隐发烫。
她瞬间明白。
她是到云华殿后,才中了黄粱一梦。
是,殿内的熏香。
谁能想到黄粱一梦就下在熏香中。
然后她听到有人在说话,究竟是谁呢?
她刚想要看清楚。
突然头疼欲裂。
“啊”她双手抱头,忍不住发出一阵惨叫。
这可把杜妈妈给吓坏了,她刚准备问沈逾白这是怎么回事,就见谢长宁突然七窍流血,杜妈妈吓得魂飞魄散,“啊!公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夫人她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你方才只说服下解药后会有些头疼,你可没说会七窍流血。”
说话间她下意识朝裴止看去。
就见裴止同样是一副七窍流血的惨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