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逾白是怎么想的?
等所有事情结束后,皇位肯定落在便宜舅舅头上,到时候他再不济,也能混一个闲散侯爷。
也不用想着科举的事了。
等给妹妹医治好脸后,他每天就,混吃等死,实在闲得没事干,就琢磨琢磨他那些歪门邪道。
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那个不着调的舅舅,竟然跑了。
他自个跑了也就罢了。
好歹把表哥留下啊!
谁知道他们父子两个人,一个比一个跑的快。
撂下这么一个烂摊子
外头那些文武百官也真是的,难道就没有旁人了吗?
为何非要找上他那个便宜父亲?
倘若他那个便宜父亲,再有几个儿子也成啊!让他直接从闲散侯爷,变成闲散王爷。
关键,便宜父亲,只有他这一个独苗苗。
这个重担若是落在便宜父亲头上。
迟早,还不得砸在他头上!!!
不行,绝对不行。
他才不要每天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还要时时刻刻防着别人的暗杀。
睡觉的时候,都恨不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叫人过的日子吗?
只要一想,他就觉得头皮发麻。
他一个激灵,只觉得前途一片完犊子,连早饭都没有吃,便急匆匆去找谢长宁。
谢长宁也愁啊!
她也没想到,兄长与行云会来这么一出。
天寒地冻的,文武百官全都跪在外头,其中还有几位上了年纪的老大人,这万一若是跪出个好歹来,可如何是好?
最可恨的是,裴止那厮现在昏迷不醒,他先挨了一箭,又傻不愣登在风雪中站了那么久,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坑不住。
果然,他昨晚起了高热。
赵管家与太医忙活了一宿。
这会,他人都还没醒。
国不可一日无君。
但这件事,总得裴止自已拿主意才行。
“母亲,要不,你再给我和妹妹,找一个父亲吧!”沈逾白进来的时候,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
珠珠也在。
他顺手揉了揉珠珠的小脑袋,给了她一个宠溺的笑。
父亲可以换,但妹妹不可以换。
谢长宁,“”
这孩子!!!
这是说换就能换的吗?
她叫人准备了汤婆子,杜妈妈正带着人,给文武百官分发汤婆子,她是真怕他们冻出个好歹来。
有些话沈逾白并没有背着珠珠。
“母亲,我已经想到,怎么才能医治好妹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