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凭无据,只凭杨老爷子的几句话,和自己的推测,他这一去,恐怕非但要不到人,还可能被对方倒打一耙,再起冲突吧。
那么……一无所获的回家吗?
这么晚了,舒蔻恐怕还在家中,心神不宁的等着他的消息吧!
不!
许攸恒眉梢一挑,陡然想到离家前,舒蔻叫住他时,那欲言又止的表情。
他怎么忘了,这女人几乎一整天都和姓和的家伙呆在一起,她该不会知道点什么,却没有告诉他吧?
想到这儿,许攸恒心里不由又怒火中烧。
两人之间刚刚修复的一点信任,一瞬间似乎又轰然倒塌。
他抬起手,敲了敲驾驶座的椅背,想命令络腮胡子,马上开车回家。
他要质问舒蔻,他要揪着这女人的头发,当面拷问她,到底和Monson和有什么秘密,在刻意瞒着自己?
然……
他眼中,不经意的印入自己手背上的小於痕。
那是舒蔻为了泄愤,留给他的“纪念品”。
前一刻的耳鬓厮磨,浓情蜜意仿佛又历历在目。
一脸的怒容,倾刻间化为动容。
他和舒蔻的感情,之所以一波三折,之所以会多灾多难,除了许家和舒家的种种恩怨,就是因为缺乏对彼此的信任。
舒蔻已经明确表达了,她不喜欢姓和的。
她还把姓和的送给她的吊坠,扔进了垃圾桶。
这女人的身体不好!
她刚从医院回来。
她因为婚礼上的事,已经被自己伤得心力绞瘁,伤痕累累,
所以,他不能,也不该再无凭无据的怀疑她!
许攸恒对着窗外庭院内,一盏最明亮的户外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先生,咱们到底……”络腮胡子回过头,实在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去公司吧!找人帮我调查姓和的父子,目前住在哪儿?我要知道他们最近几天的行程,滴水不露。”许攸恒暂时放开舒蔻,决定今晚不回去了。
“那要打个电话,知会舒小姐一声吗?”络腮胡子看出他脸色不对,审时度势地问。
“不用了。”许攸恒话一出口,马上又觉得不妥,“到了公司再说吧!”
“嗯。”络腮胡子应了声,还没踩下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