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安愣怔了一下,随即,她很认真地回答:“用巴掌打的,还挠了她两把。”
静安摸摸自己的脸,脸上也被王琴挠了一把,不过,王琴当时距离静安远,指甲挠的不深,静安在号子里脸上就结痂,现在都掉了。
葛涛说:“你是用砖头打的吧?要不然,咋给人家打出脑震荡?比我还手黑!你说咱俩现在多般配!”
静安发现,葛涛第一句话能听,后两句干脆就不能听,没有一句正经的。
静安说:“你就不怕我跟九光说,你跟我嘚瑟?”
葛涛忽然依着楼梯扶手,斜睨着静安,上上下下打量了静安一眼。
“你以为九光不知道?他早就知道了,你还以为你的老爷们是啥好玩意啊?
“他还不如我呢,我是从里到外都是黑的,他是马粪蛋子表面光,里面早都烂得呱唧呱唧漏水了!”
静安就算是跟九光离婚,她也受不了别人这么埋汰九光,毕竟,做过她的丈夫。
静安说:“你放屁,少嘚嘚,九光才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人!”
葛涛嘴角噙着冷笑:“那我明跟你说吧,九光知道我跟你嘚瑟,他假装不知道,怕说破之后工程就没了!”
葛涛说完,噌噌地往楼下走了。
静安气得浑身哆嗦。再一想,有什么可生气的,她很快就和九光没关系了。
葛涛这个犊子,也让他远点扇子!
和他在一起,就是自取其辱!
第二天,静安去服装店应聘,她不想再做工人,那就去做商人。
她以前卖过雪糕,贩过啤酒,不过,这些都不挣钱,想挣大钱,就得换一样。
刘艳华说过卖服装很挣钱,一件衣服都是对半挣,高档的衣服,卖的贵的衣服挣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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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安打算先去服装店卖衣服,看看服装店咋挣钱的,自己再琢磨琢磨,将来做什么。
当时小城有两个最兴隆的服装市场,一个是西柳市场,一个是华龙商都。
后来又有了四层楼的兴隆商都和长白大楼,那都是葛涛盖的楼。
再后来,运动场搬迁到北环以外,原先运动场那里修建了地下商场,那是后话,暂且不表,还讲静安去卖服装。
西柳市场,以前都是摊铺,现在变成两层楼,全是精品屋。
静安楼上楼下看了一遍,不少精品屋透明的玻璃门上,都贴着招聘服务员的广告。
静安选了一家女装,走了进去。店老板是位三十多岁的女人,上下打量静安一眼,她说:“我这房间里的衣服你都能穿,不用试,想买哪件都行。”
静安说:“你这里的衣服,不让试啊?”
店主说:“我是好话,你听反了吧?我的意思是我这里的衣服你都能穿,你喜欢试就试吧。”
静安也不问价,直接试。喜欢哪件试哪件。
穿上新裙子之后,往门口的落地镜子前一站,真不一样。
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句话真对。
店主也是把静安里里外外夸了好几百遍,但静安就是不掏钱买衣服。
静安把衣服叠好,还给店主:“姐你别生气,我穷,没钱,看你招服务员,想来你这里卖衣服。
“我听人说,卖衣服的就穿店里的衣服,我怕我穿不了你店里的衣服,先试试——”
店主笑了:“你还挺有意思,你穿衣服这么好看,谁家不愿意用你呀?那你就来姐这里干吧?”
静安说:“工钱咋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