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忽略掉新娘瞪大的双眼,和异常白皙的皮肤……
“这……这是……”刚才那中年妇女颤颤巍巍地走到屋内,看了一眼新娘,又看了一眼新郎,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黑狗血一盆,要是弄不到这么大的量,那就越多越好,黄纸鸡血,毛笔墨水,两把杀猪刀,红绳不论粗细,有多少拿多少来,再把今天上香的祖宗牌位前的香灰拿来,柳条或者是桃木枝也弄些来,再找人编个小稻草人来,快点。”
边婳深吸了一口气,对着门口就报出了一长串物件,见一群人还呆愣着,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这些东西弄来啊!”邓海逸反应过来,赶紧催促众人。
众人这才如梦初醒,纷纷跑去准备东西。
边婳走到邱和阳身边,试图引导,让他镇定下来:“你冷静点,能说话吗?如果能说话,那你就跟我说说,这里刚刚生了什么?这样我们才好救人,对不对?”
邱和阳嘴唇颤抖,好不容易才挤出几个字:“我……我就去倒了杯水,回来就成这样了。”
边婳皱起眉头,见他这样,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伸手按了两个穴位,让邱和阳稍微缓和些。
邓海逸则是在外头,给众人复述那些物件。
该说不说,他这记忆力还真是好。
笔墨纸砚和鸡血,农家里都是常备的,不费时间,很快就有人拿上楼,
边婳迅拿起毛笔,蘸了蘸混了鸡血的墨水,在黄纸上画起了符咒。
然后她又把这些符咒分成两堆,一堆交给邓海逸帮着叠成三角形,一堆则是揣进了自己的口袋。
等红绳和香灰等物件66续续拿来了,边婳又用红绳给新娘的手脚各绕了三圈,把四肢都缠在了一起。
“海逸哥,你帮忙把那些叠好的符纸,用红绳绕上,绑在新娘的脖子,十根手指上。”
“好。”
看到门外一群想进又不敢进的众人,边婳对外喊道:“属虎的男性,24或者36岁的有没有?”
“我!!”一个黑黑壮壮的男人从人群中挤出来,“我24岁。”
“你和新郎新娘有亲缘关系吗?”
“阳哥是我堂哥,我们的父亲是亲兄弟。”
“那属龙的有吗?”
“我!”举手的是那个在城郊的绿荫公路碰过面的男人。“我也是阳哥的堂弟,我爸和阳哥的爸爸也是亲兄弟。”
“你们俩听着,现在我们得抓紧时间,待会一人拿着一把杀猪刀,然后你们阳哥会捧着这个香炉,你们三个一起,我会用红绳捆住你们的手。”
“这叠符纸你们带着,觉得心里毛,或者觉得背后凉,你们就往外丢一张,尽量省的点用,十几张我也是尽力了……”
边婳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