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端传来浓重的血腥味,放在以前他或许还会感到不适,但现在不同了,有血腥味就意味着有吃的,难道狼哥捕猎回来了?
他睁开眼,惊喜地看到狼哥就坐在他身边,赶忙扑上去蹭了蹭。
长尾见状迅速挪开自己的尾巴,他最引以为傲的尾巴被压扁了,尤其是中间部分,和蓬松的头尾格格不入,像是特意拼接的一样。
他连忙舔舐自己的毛发,但要恢复原样还得一段时间。
早知道就不接着小狗了。
汪白也注意到了长尾的状况,它尾巴上的压痕太明显了,除了他之外没有谁能刚好压出这般大小的痕迹,他想不承认都难。
心虚的小萨摩耶躲在狼末的怀里,小声地冲长尾汪汪叫,向他道歉。
虽然他确实有过想把长尾的尾巴当抱枕的念头——那蓬松的长尾巴抱着一定很舒服,但他保证没有打算付诸实践,更没想过把它当床垫。
都是误会,误会。
长尾可不觉得这是误会,小狗垫着他尾巴的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煎熬,他自然对汪白没有什么好脸色。
正打理尾巴呢,长尾突感脊背一凉,一股寒意顺着他的后背攀爬,直窜大脑,让它一阵头皮发麻。
僵硬地抬头,对上狼末那双不含任何感情的眼睛,长尾只好忍着颤抖的欲。望走来,将自己的尾巴放到汪白面前。
随便玩。
汪白虽然不懂狼族的语言,但他懂得察言观色,一看狼哥的表情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唉,有一种狗仗狼势的负罪感。
说实话,这件事是他不对,长尾是无辜的,狼哥未免对自己的族人太凶了。
就不怕狼群揭竿起义,推翻**?
他又蹭了蹭狼哥的大腿,别欺负它了,它是条好狼,毕竟刚刚被压成这样了也没趁机吃掉他。
狼末大发慈悲地不予追究,打发长尾外出捕猎,等长尾夹着尾巴离开后,将自己的尾巴伸向了汪白。
汪白:?
他的眼睛倏然睁大,狼哥这是允许他玩尾巴了?天知道他有多馋狼哥这条毛茸茸的尾巴,但他又不太敢碰,怕惹怒狼哥。
这可是狼哥自己把尾巴交出来的。
那我就不客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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