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汪白将他压倒在地,怒目而视的时候,他整只狼都是懵的。
什么情况?
汪白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他就这么压倒了狼越,然后卡壳了。
是的,他有一肚子话想问,但是词汇量限制了他说话的能力。
他搜刮着记忆中的词汇,用着十分生疏的频率:“我要狼末。”
狼越莫名其妙:“你要狼末干嘛?不是你想让狼末离你远点吗?狼末那么喜欢你,你难道一点都感受不到吗?”
汪白一愣,是啊,他在干什么啊!
想冷静冷静的是他,想要狼末的也是他,那到底他想要的是什么呢?
他沉默了,从狼越身上爬下来。
算了,他自己都还没想好呢,见了狼末又能说什么?
难道说你别喜欢我了,我们好好做朋友吧?
凭什么,他有什么资格以什么立场去说这种话?
况且他连怎么说都不知道,毕竟狼语还没学到家。
今晚没有狼哥的温暖,汪白只能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把小狐狸拢在怀里,渴望汲取一点温暖。
狼越愤愤地看着他,那只小狐狸明明是他用来暖手的,小狗怎么连这个都要抢!
等汪白熟睡之后,草丛中缓缓走出来一个灰白色的身影。
狼越似有所感地望向对方,语含嘲讽:“你终于舍得出来了?说吧,你是怎么让我都探查不到你的位置?”
狼末:“我在身上涂抹了草汁,掩盖了我的气味。”
狼越看着他皮毛上还未清洗干净的绿色汁液:“你还真是煞费苦心。”
看来一整天,狼末都跟在他们身边。
图什么呢?不放心他能照顾好小狗?
不放心您倒是自己来啊!
就没见过这么怂的北极狼!
狼末不置可否,对于狼越的鄙视更是置之不理。
他悄然走进小狗,一整天没有触碰他心爱的小狗,这让他的情绪始终处于冰点。
只有将身体贴向小狗的皮毛,舌尖与小狗的肌肤相触碰,才能让他烦躁不安的情绪得到缓冲。
可这仍然不够。
贪心的狼末想要索求更多,他将吻部埋在小狗的后背上,深深地嗅闻着小狗的气味,舔舐所能触碰到的每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