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辰从帆布包里掏出个防狼喷雾,对着他眼睛就喷。
"嗷"的一声惨叫,黑衣人捂着眼睛满地打滚。
徐良和白云瑞都看呆了。
"这是啥暗器?"白云瑞忍不住问。
晏辰把喷雾塞回包里,拍了拍手:"祖传秘方,专治各种不服。"
剩下的黑衣人见势不妙,虚晃一招就想跑。
徐良哪会给他们机会,虎头钩舞得风雨不透,转眼间就把人都捆了。
捕头上前搜身,从为首的黑衣人怀里搜出块莲花形状的令牌。
"果然是莲花门的人。"徐良看着令牌,脸色沉得能滴出水。
阿楚突然想起什么,拉着晏辰小声说:"完了,本来这段戏里白云瑞得受点小伤,好让严英云照顾他,现在被咱们搅黄了。"
晏辰摸着下巴琢磨:"说不定待会儿还有别的安排,剧情的自我修复能力强着呢。"
说话间,严英云突然惊呼一声,捂着脚踝蹲下去。
白云瑞赶紧上前:"姑娘怎么了?"
"好像扭到了。"严英云皱着眉,脸色发白。
阿楚冲晏辰挤挤眼,那意思是"你看,来了吧"。
白云瑞刚要扶她,旁边突然冲出辆马车,速度快得惊人,直奔严英云而来。
"小心!"白云瑞眼疾手快,抱着严英云往旁边一扑。
马车擦着他们过去,车轮溅起的泥水溅了白云瑞一身。
赶车的人回头看了眼,嘴角勾起抹诡异的笑,一抖缰绳跑得更快了。
"追!"徐良喊了声,提气就追上去。
晏辰望着马车背影咋舌:"这车速,赶上跑车了都。"
阿楚突然指着地上,"你看那是什么?"
泥水里,块玉佩闪着微光,正是严英云刚才捏在手里的那块。
白云瑞捡起来,用衣袖擦干净,上面刻着个"云"字。
"这是姑娘的吧。"他递给严英云,耳根微微发红。
严英云接过玉佩,脸颊也泛起红晕,"多谢白公子。"
阿楚捅了捅晏辰,憋着笑说:"你看你看,剧情这不就圆回来了?"
晏辰摸着下巴点头:"还真是,缘分这东西,挡都挡不住。"
徐良这时回来了,手里拎着个挣扎的汉子,正是那赶车的。
"说,是谁派你来的?"徐良把人往地上一掼,虎头钩抵着他脖子。
汉子梗着脖子不说话。
白云瑞上前一步,剑鞘在他膝盖弯一磕,汉子"噗通"跪了。
"再不说,可别怪我们不客气。"白云瑞的声音冷得像冰。
汉子还是不吭声。
阿楚突然凑过去,笑眯眯地说:"你不说也没关系啦,待会儿到了开封府,包大人的狗头铡可是不认人的哦。"
汉子浑身一颤,脸色顿时煞白。
晏辰在旁边添油加醋:"不光有狗头铡,还有虎头铡、龙头铡,就看你这脑袋够得上哪款了。"
汉子被吓得直哆嗦,结结巴巴地说:"是。。。是郭长达。。。郭教主让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