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他可能在想,这种东西是怎么做出来的,”晏辰分析道,“以他那种较真的性格,肯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的。”
果然,没过一会儿,曾子就走到晏辰面前,抱了抱拳:“这位先生,敢问这种‘火腿肠’是怎么做出来的?为何能保存这么久?”
晏辰愣了一下,他哪知道火腿肠是怎么做出来的,只知道是工厂里生产的。
“这个……说来话长,”晏辰挠了挠头,“需要很多特殊的工具和材料,不是在这里能做出来的。”
曾子显然不满足这个答案,继续追问:“那这些工具和材料是什么?能否告知一二?”
阿楚见状,赶紧打圆场:“那个……我们还有急事,先走了,下次再跟你说啊,bye-bye!”
她说完,拉着晏辰就跑,留下一脸懵逼的曾子和他老婆。
“你跑那么快干嘛?”晏辰被她拉得差点摔倒。
“不跑等着被他问个没完啊?”阿楚喘着气说,“我哪知道火腿肠的制作工艺啊,再说了,就算知道,也没法在这里做出来啊。”
晏辰笑了笑:“说得也是,我们确实不该干预太多,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发展规律,强行打破平衡,说不定会出乱子。”
两人走到一个岔路口,阿楚看着路牌:“往这边走,好像是《塞翁失马》的故事发生地。”
晏辰点点头:“正好,去看看那个塞翁,到底是真的豁达,还是装的。”
阿楚笑着说:“我赌他是真的豁达,你想啊,丢了马还能说‘焉知非福’,一般人可做不到。”
晏辰挑了挑眉:“那可不一定,有时候表面上的豁达,背后可能藏着别的原因。”
两人说着,就朝着塞翁家的方向走去,他们不知道,一场新的风波正在等待着他们。
刚走到塞翁家附近,就看到一群人围在他家门口,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塞翁家的马跑了,跑到胡人的地盘去了!”
“真的假的?那可是一匹好马啊,就这么跑了,太可惜了。”
“塞翁也真是的,一点都不着急,还说什么‘焉知非福’,我看他是伤心过度,糊涂了吧。”
“就是,换作是我,早就急得跳脚了。”
阿楚和晏辰挤进去一看,只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悠闲地喝着茶,仿佛丢马的事跟他没关系一样。
“这就是塞翁啊,”阿楚小声说,“还真挺淡定的。”
晏辰点点头,目光却落在院子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木盒上,那木盒上刻着一些奇怪的花纹,看起来不像是中原的样式。
“你看那个盒子,”晏辰指了指那个木盒,“上面的花纹,像是胡人的图腾。”
阿楚仔细一看,果然如此:“难道塞翁和胡人有来往?”
“很有可能,”晏辰若有所思地说,“说不定这马跑了,根本就不是意外。”
就在这时,塞翁看到了人群中的阿楚和晏辰,眼睛亮了一下,站起身朝他们走了过来。
“两位是远方来的客人吧?”塞翁拱了拱手,笑容可掬,“外面风大,不如到屋里坐坐,喝杯热茶?”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好奇。
“那就打扰了,”晏辰也拱了拱手,“我们确实有些口渴了。”
三人走进屋里,塞翁给他们倒了两杯茶:“我看两位的穿着打扮,不像是本地人,不知道从哪里来啊?”
“我们从很远的地方来,四处游历,增长见识,”晏辰随口编了个理由,“听说老先生丢了马,还如此淡定,十分佩服,特来拜访一下。”
塞翁笑了笑:“不过是一匹马而已,丢了就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说不定以后还能回来呢。”
“老先生真是豁达,”阿楚由衷地说,“换作是我,肯定做不到。”
塞翁摇摇头:“不是豁达,是经历得多了,就看开了。”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两位看起来见多识广,不知道有没有见过这种东西?”
塞翁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玉佩,上面刻着和那个木盒上一样的花纹。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