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我只喜欢你。”晏辰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走了,找地方住去。”
两人走在咸阳城的街道上,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你说,我们还能回去吗?”阿楚问道。
“不知道,但只要有你在,在哪里都一样。”晏辰说道。
阿楚笑了,紧紧握住他的手。
是啊,只要有彼此在身边,无论在哪个世界,都能过得很幸福。
赵国的宫殿里,气氛紧张。
赵惠王拿着一块宝玉,眉头紧锁。
廉颇站在一旁,怒气冲冲。
蔺相如则一脸平静。
阿楚和晏辰躲在柱子后面,激动得不行。
“投鼠忌器,终于来了!”阿楚小声说。
晏辰点点头:“看这架势,是蔺相如要劝赵王不要杀秦王派来的人了。”
果然,廉颇上前一步:“大王,秦王派使者来,分明是挑衅,我们应该杀了他,以儆效尤!”
蔺相如立刻反驳:“将军不可,秦王虽然无道,但他的使者是无辜的。”
“那我们就这么算了?”廉颇不服气地说。
“当然不是。”蔺相如说道,“我们可以扣押他的使者,但不能杀了他。”
“为什么?”廉颇问道。
“因为秦王就像一只老鼠,他的使者就像老鼠旁边的器物。”蔺相如说道,“如果我们杀了使者,就像投鼠忌器一样,会引起更大的麻烦。”
阿楚和晏辰在心里默默接:“秦王会以此为借口,攻打我们赵国的。”
说完,两人激动地对视一眼。
经典台词,百听不厌!
赵惠王想了想,点头道:“蔺相如说得有道理,就按他说的办。”
廉颇虽然不服气,但也不敢违抗王命。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黄色衣裙的女子从内殿走了出来,她容貌倾城,身姿绰约,看到晏辰时,眼睛亮了一下。
“父王,儿臣听说有客人来了。”女子的声音清脆动听。
“是啊,这是蔺相如大夫,这是廉颇将军。”赵惠王说道,“这是小女赵飞燕。”
“见过二位。”赵飞燕屈膝行礼,目光一直停留在晏辰身上。
阿楚的醋坛子又翻了,挽住晏辰的胳膊:“我们是夫妻。”
赵飞燕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却依旧保持着微笑:“原来是这样,那二位快请坐。”
众人坐下后,赵飞燕亲自为他们倒酒,倒到晏辰面前时,她故意将酒洒在了晏辰的衣服上。
“哎呀,对不起。”赵飞燕连忙拿出手帕,想为晏辰擦拭。
阿楚抢先一步,拿出自己的手帕:“不用了,我来就行。”
赵飞燕的手僵在半空,有些尴尬。
晏辰轻咳一声:“没关系。”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男子走了进来,他长得英俊冷酷,气质神秘,目光直直落在阿楚身上。
“大王,臣有事启奏。”男子的声音低沉动听。
赵惠王点点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