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沉思了片刻,“嗯,看在你事出有因的份上,本县令就不打你了,但黄金必须归还,另外,罚你做一个月的苦役,以示惩戒。”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齐人连忙磕头谢恩。
就在官兵要把齐人押下去的时候,晏辰突然说:“等等,我还有一个问题。”
他转向齐人,“你为什么不直接去借钱,或者向官府求助,非要去抢呢?”
齐人眼神闪烁了一下,“我……我借过了,没人肯借给我,官府也不管……”
“是吗?”晏辰盯着他的眼睛,“我怎么听说,县里最近刚拨了一笔赈灾款,专门用来帮助有困难的百姓呢?”
齐人脸色一变,“我……我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吗?”晏辰步步紧逼,“还是有人不让你知道?”
齐人低下头,再也不敢说话了。
县令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晏辰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人,”晏辰说,“我怀疑有人故意隐瞒了赈灾款的事情,就是为了逼得像齐人这样有困难的百姓走投无路,做出违法乱纪的事情来。”
县令皱起眉头,“竟有此事?”
“大人可以派人去查一查,”晏辰说,“看看那笔赈灾款到底去了哪里。”
县令点了点头,“好,本县令就信你一次,来人,去查一下赈灾款的下落!”
“是!”几个官兵领命而去。
齐人惊讶地看着晏辰,眼神里充满了感激。
“多谢先生!多谢先生!”他又磕了几个头。
晏辰扶起他,“你不用谢我,这是你应得的。”
他看了看阿楚,“我们该走了。”
“嗯,”阿楚点点头。
两人向县令告辞,离开了县衙。
“没想到这个《齐人攫金》的故事背后,还有这么多猫腻,”阿楚感慨地说,“看来我们之前对这些故事的理解,都太表面了。”
晏辰深有同感,“是啊,每个故事背后,可能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接下来我们去哪?”阿楚问。
晏辰想了想,“《狗猛酒酸》怎么样?我想看看那只凶猛的狗到底长什么样。”
阿楚笑了笑,“好啊,我也想尝尝那酸了的酒是什么味道。”
两人说说笑笑,向《狗猛酒酸》故事发生的地方走去。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暖洋洋的,仿佛为他们接下来的旅程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阿楚和晏辰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找到了那家因狗猛而导致酒酸的酒家。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一阵凶狠的狗叫声。
“汪汪汪!”
那声音洪亮而急促,充满了攻击性。
阿楚下意识地躲到了晏辰身后,“我的天,这狗也太凶了吧。”
晏辰护住她,往前仔细看了看。
只见酒家门口拴着一只体型庞大的黑狗,它竖着耳朵,瞪着眼睛,嘴里流着口水,正对着过往的行人狂吠不止。
路过的人都吓得远远绕开,没人敢靠近酒家。
“果然名不虚传啊,”阿楚从晏辰身后探出头来,“这狗确实够猛的,换做是我,也不敢去买酒。”
晏辰点点头,“难怪他的酒卖不出去,都酸了。”
两人正说着,酒家的老板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看起来五十多岁,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衣服,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神里满是愁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