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支支吾吾地说:“这……这也不能说明什么,说不定你们是串通好的……”
阿楚听到这话,顿时不乐意了,叉着腰走上前,语气带着几分嘲讽:“我说这位官差大哥,你这话说得就有点不讲道理了吧?这么多人作证还不够,那你们所谓的证据又是什么呢?总不能空口白牙就说人是小偷吧?”
晏辰也跟着帮腔,语气严肃了几分:“就是,我们讲究的是证据链完整,你们既没有目击证人,又没有找到赃物,就凭一句‘怀疑’就抓人,这也太草率了。”
那官差被他们说得哑口无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却依旧不肯认错。
正在这时,一个穿着体面的中年男人带着几个随从快步走了过来,老远就嚷嚷着。
那中年男人满脸倨傲,对着官差不耐烦地说:“怎么回事?抓个人磨磨蹭蹭的,耽误了大人的事,你们担待得起吗?”
为首的官差见到来人,像是见到了救星,连忙恭敬地行礼:“刘师爷,您来了,这小子不肯认罪,还找了些人来捣乱。”
刘师爷瞥了一眼阿杰,又看了看黄飞鸿等人,最后将目光落在了阿楚和晏辰身上,眼神里带着几分审视和不屑。
刘师爷皮笑肉不笑地说:“黄师傅,这好像是我们漕运局和官府的事,您带着这几位来路不明的朋友在这里掺和,不太合适吧?”
阿楚听到“来路不明”几个字,顿时炸毛了,正要开口反驳,晏辰却先一步拉住了她,对着刘师爷笑得一脸无害。
晏辰语气轻松,带着几分调侃地说:“这位师爷说话可真有意思,我们是不是来路不明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位阿杰小兄弟是不是被冤枉的,您说对吧?总不能因为您位高权重,就不分青红皂白地抓人吧?”
刘师爷显然没料到晏辰会这么说,脸色沉了下来,语气也变得不客气:“你是什么人?敢这么跟我说话?”
阿楚挣脱晏辰的手,上前一步,双手叉腰,毫不畏惧地迎上刘师爷的目光。
阿楚挑眉看着刘师爷,语气带着几分嘲讽:“我们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么着急把人抓走,该不会是想掩盖什么吧?我看你这贼眉鼠眼的样子,倒像是个监守自盗的。”
【哈哈哈,阿楚太敢说了!】
【这师爷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眼神躲闪的。】
【我也觉得有问题,哪有这么着急抓人的?】
【支持阿楚!怼得好!】
【黄师傅快拿出你的气势来!】
刘师爷被阿楚说得脸色铁青,指着她气急败坏地说:“你……你简直是胡说八道!来人,把这个胡言乱语的女人也给我抓起来!”
他身后的几个随从立刻就要上前,铁蛋眼疾手快地挡在了阿楚面前。
铁蛋活动了活动手腕,一脸痞气地说:“想动我家主子?先问问我铁蛋答应不答应,就凭你们这几块料,还不够我塞牙缝的。”
黄飞鸿也上前一步,挡在了阿楚和晏辰身前,沉声道:“刘师爷,凡事都要讲个道理,你这样未免太过分了。”
刘师爷见黄飞鸿也护着他们,心里虽然忌惮,却依旧不肯罢休,冷哼道:“黄飞鸿,别以为我给你面子你就可以得寸进尺,这可是漕运局的案子,惊动了上面,谁都担待不起!”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阿杰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声说:“对了!我那天卸货的时候,看到刘师爷的随从在漕运局附近鬼鬼祟祟地转悠,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来,说不定就是他们干的!”
刘师爷听到这话,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厉声呵斥:“你胡说!我的人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他的反应太过激烈,反而引起了黄飞鸿的怀疑。
黄飞鸿眼神一凛,盯着刘师爷说:“刘师爷,阿杰小兄弟只是随口一说,你何必这么激动?不如让你的人出来说说,那天他们都在干什么?”
刘师爷的脸色更加难看,支支吾吾地说:“他们……他们那天有别的事要忙,具体在干什么我怎么知道。”
阿楚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小声对晏辰说:“我看这师爷就是心里有鬼,不然反应不会这么大,标准的反派心虚表现。”
晏辰点了点头,压低声音:“十有八九是他干的,或者是他指使的,等会儿我们想办法套套他的话。”
阿楚眼珠一转,突然对着刘师爷笑道:“师爷大人,您别生气啊,我们就是随便聊聊,不如这样,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刘师爷皱眉看着她:“赌什么?”
阿楚笑得像只小狐狸:“就赌阿杰小兄弟是不是无辜的,如果我们能证明他是被冤枉的,你就当众给他道歉,再请我们吃顿好的,怎么样?”
刘师爷显然不信他们能查出什么,冷哼一声:“要是你们证明不了呢?”
晏辰立刻接话,语气带着几分挑衅:“要是我们证明不了,我们就跟你回官府认罪,任凭你处置,怎么样,敢不敢赌?”
刘师爷以为自己稳赢,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好!我就跟你们赌了,希望你们到时候别反悔!”
阿楚和晏辰交换了一个眼神,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