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莫小贝得意地说,“这可是七侠镇最好吃的糖葫芦,一两银子一串呢!”
咕噜显然没听过银子,他只是直勾勾地盯着糖葫芦。
阿楚看他可怜,对莫小贝说:“小贝,给咕噜一串尝尝。”
莫小贝不情不愿地递过去一串:“好吧,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本女侠就赏你一串。”
咕噜小心翼翼地接过糖葫芦,犹豫了一下,咬了一小口。
“唔……”他眼睛一亮,露出了一个极其诡异的笑容,“好吃……真好吃……比宝贝还好吃……”
他三口两口就把一串糖葫芦吃完了,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手指:“还要……再来一串……”
“没了,”莫小贝摊摊手,“想吃自己买去。”
咕噜立刻蔫了,又开始念叨:“宝贝……我的宝贝……要是宝贝也能像糖葫芦这么好吃就好了……”
众人:“……”
白展堂端着酒壶和酒杯过来,给晏辰和阿楚各倒了一杯,又给索伦倒了一杯,不情不愿地说:“喏,魔君大人,请吧。”
索伦看着酒杯里透明的液体,犹豫了一下,端起来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他浑身一震,猩红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这……这是什么?竟有如此烈的力量!”
“这叫白酒,”晏辰笑着说,“我们这儿的烈酒,能壮胆,能驱寒,还能……让人说胡话。”
索伦没理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一杯接一杯,很快,一壶老白干就见了底。
索伦放下酒杯,打了个酒嗝,猩红的眼睛里多了几分迷离。他看着阿楚,突然说:“你……你这小丫头……胆子不小……竟敢……竟敢拉吾的手……”
阿楚眨了眨眼,故意凑近他,吐气如兰:“怎么?魔君大人是害羞了吗?”
晏辰一把将阿楚拉回自己怀里,不满地说:“喂,索伦大哥,酒可以乱喝,话可不能乱说。这是我老婆,你可别打她的主意。”
索伦看了看晏辰,又看了看阿楚,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不再沙哑,反而带着一丝……憨厚?
“吾……吾才不会……打她的主意……”索伦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吾……吾要去找吾的魔戒……那是吾的……唯一的……宝贝……”
他说着,就往门口走去,脚步虚浮,差点摔倒。
咕噜见状,立刻跟了上去,嘴里还喊着:“等等……带上我……我也去找宝贝……”
铁蛋站起来:“我去看看,别让他们在外面惹事。”
傻妞也跟着站起来:“我跟你一起去。”
两人追了出去。
郭芙蓉看着他们的背影,忍不住说:“这索伦,喝了点酒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吕秀才推了推眼镜:“酒精,乃是穿肠毒药,能麻痹人的神经,即使是魔君也不能幸免。子曾经曰过……”
“行了行了,”郭芙蓉打断他,“别曰了,再说我用排山倒海伺候你。”
吕秀才立刻闭上了嘴。
阿楚靠在晏辰怀里,笑着说:“没想到索伦这么不胜酒力,一杯就倒,哦不,一壶就倒。”
晏辰捏了捏她的脸,说:“怎么?你还想灌醉他,然后趁机把他的黑袍扒下来看看里面长什么样?”
阿楚挑了挑眉,故意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我更想扒你的衣服看看。”
晏辰的耳朵瞬间红了,他干咳了一声,搂紧了阿楚:“咳咳,光天化日之下,注意点影响。”
“怕什么,”阿楚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这里都是自己人,谁会笑话我们?再说了,我们恩爱,我们骄傲。”
佟湘玉看着他们,笑着摇了摇头:“额滴神啊,这俩孩子,真是……”
白展堂哼了一声:“秀恩爱,死得快。”
“你羡慕啊?”佟湘玉瞪了他一眼,“有本事你也跟我秀一个。”
白展堂立刻换上谄媚的笑容:“那有什么难的。湘玉,我对你的爱,就像这老白干,越陈越香,越喝越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