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蛋回头冲傻妞眨眨眼:“媳妇你瞧好了,你男人今儿给你露一手。”
傻妞嗔怪地瞪他:“别胡闹,小心摔着。”嘴上虽这么说,眼里却满是笑意。
晏辰突然搂住阿楚的肩膀,指着院墙上的石榴树说:“要不咱们打个赌?我赌铁蛋赢,赌注是今晚你给我洗袜子。”
阿楚在他胳膊上咬了口,留下个浅浅的牙印:“做梦!要赌就赌谁输了谁给对方按摩,从头发丝到脚底板,一处都不能少。”
两人正腻歪着,突然听见“扑通”一声,时迁和铁蛋同时从房梁上跳下来,手里各举着个红彤彤的石榴。
“平手!”铁蛋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果子,“看来得换个玩法。”
时迁把石榴往史进手里一塞,拱手道:“这位兄弟好身手!俺服了,这顿饭俺请!”
佟湘玉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正想招呼众人入席,突然见柴进盯着阿楚手腕上的手环发呆。他迟疑着开口:“姑娘这饰物,倒像是宫里造办处的手艺,只是这光泽——”
阿楚抬起手腕晃了晃,笑得花枝乱颤:“这叫智能手环,能测心跳能计步,还能——”她突然凑近柴进,压低声音,“还能偷听晏辰晚上说梦话。”
晏辰在她腰上捏了把,佯怒道:“好啊你,竟敢监听我?看来今晚得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阿楚往他怀里一钻,撒娇道:“人家错了嘛~不过晏辰的梦话最好听了,比唱小曲儿还带劲。”
【柴大官人好像对现代科技很感兴趣啊】
【阿楚和晏辰又开始了……这虎狼之词听得我脸红】
【白展堂快看时迁!那才是真正的飞贼技巧啊!】
【突然好奇史进的纹身是纹的还是画的,看着好逼真】
莫小贝抱着半个西瓜从里屋跑出来,看见史进胳膊上的龙纹,顿时瞪大了眼睛:“哇!你这龙是真的假的?会飞吗?”
史进被问得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这是纹身,当然不会飞!不过俺的枪法能让龙都怕三分!”
“吹牛!”莫小贝撇撇嘴,“我师兄白展堂的葵花点穴手,能让你动都动不了!”
白展堂赶紧捂住她的嘴:“小祖宗别乱说,咱们得低调。”
柴进却听得饶有兴致,端起刚上桌的酒杯一饮而尽:“这位仁兄会点穴?倒是与禁军教头王进的功夫有些相似。”
“王进?”史进突然拍案而起,“你认识我师父?”
这下轮到柴进惊讶了:“你是王进的徒弟?”
两人对视一眼,突然同时大笑起来。柴进拉着史进的手连连感叹:“真是缘分!想当年我在沧州见过令师一面,那枪法学得是真好!”
史进更是激动:“原来柴大官人认识家师!快给俺讲讲他老人家的近况!”
阿楚见两人相谈甚欢,突然凑到晏辰耳边说:“你看他们一见如故的样子,像不像咱们第一次见面时,你非要跟我比谁吃辣更厉害?”
晏辰捏了捏她的脸颊,眼底满是宠溺:“那当然,毕竟能让我甘拜下风的,除了你的美貌,就是你的吃辣功底了。”
“贫嘴。”阿楚在他唇上啄了口,突然提高声音,“不如咱们今晚开个篝火晚会?让史大郎露两手枪法,柴大官人出钱买酒,时迁兄弟表演个轻功,怎么样?”
“好主意!”时迁第一个响应,“俺还能表演隔空取物,保证让各位大开眼界!”
佟湘玉笑得合不拢嘴:“只要不弄坏东西,咋折腾都行!”
夜幕刚降临时,客栈后院已经燃起了篝火。李大嘴端上烤得滋滋冒油的野兔,傻妞不知从哪儿弄来些荧光棒,插在火堆周围,忽明忽暗的光芒把众人的脸照得格外生动。
史进提着杆长枪,在空地上演练起来。枪影如龙,带着呼啸的风声,看得郭芙蓉忍不住叫好:“好枪法!比吕秀才那套‘子曾经曰过’厉害多了!”
吕秀才扶了扶眼镜,不服气道:“文能安邦,武能定国,缺一不可嘛。”
柴进正与白展堂对饮,说起当年收留林冲的往事,听得众人唏嘘不已。阿楚抱着膝盖坐在晏辰身边,突然指着天上的月亮说:“你看那月亮圆不圆?像不像你昨晚给我画的大饼?”
晏辰搂住她的肩膀,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那是承诺,不是大饼。等回去了,就给你买个比月亮还大的钻戒。”
“不要钻戒,”阿楚摇摇头,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就要晏辰每天给我做早餐,煎蛋要心形的,牛奶要温到三十八度五,就像你的体温一样。”
晏辰低笑出声,咬着她的耳垂说:“遵命,我的小祖宗。不过作为回报,晚上是不是该——”
“咳咳!”铁蛋突然凑过来,手里还拿着串烤玉米,“主子们,请注意影响,这儿还有未成年呢。”他朝莫小贝的方向努了努嘴,小姑娘正缠着时迁教她爬树。
傻妞笑着把铁蛋拉回去:“别打扰他们了,咱们也该聊聊悄悄话了。”
时迁果然开始表演隔空取物,只见他手一扬,柴进腰间的玉佩就飞到了他手里。柴进惊呼一声,随即抚掌大笑:“好技巧!比开封府的捕快厉害多了!”
白展堂却看得直皱眉:“我说时迁兄弟,你这手艺可不能随便用,万一被邢捕头瞧见,非说你是贼寇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