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妞眼睛一亮:“好啊好啊!还要在飞船上装个大浴缸,咱们可以一边泡澡一边看星星。”
“没问题,”铁蛋刮了下她的鼻子,“回头我跟孟康说说,再加点浪漫元素,比如自动撒玫瑰花瓣的功能,保证让你满意。”
夜幕降临,佟湘玉让大嘴做了一桌子好菜,款待安道全三人。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都有些微醺。
安道全叹了口气:“说起来,能像今天这样安稳地吃顿饭,真是不容易。想当初在梁山,天天提心吊胆,要么是打仗,要么是防备官府围剿。”
萧让也感慨道:“是啊,虽然在梁山兄弟情深,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我还好,被蔡京调回东京,算是躲过了征方腊那场劫难,可其他兄弟……”
孟康闷头喝了口酒:“俺没啥文化,不懂那些大道理,就觉得只要兄弟们在一起,有口饭吃,有船造,就挺好。可惜……”
白展堂拍了拍他的肩膀:“过去的事就别想了,现在在这儿,没人会找你们麻烦,安心住着。”
佟湘玉也说:“就是,想吃啥想喝啥,跟额说,保证管够!”
阿楚突然站起来,举起酒杯:“来来来,别搞得这么伤感,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咱们今天不聊过去,只谈现在和未来。我敬三位一杯,希望你们在这儿玩得开心!”
晏辰也站起来,搂住阿楚的腰:“我陪阿楚敬三位一杯。顺便说一句,阿楚刚才那句诗,是我教她的,怎么样,有文化吧?”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阿楚白了他一眼,“明明是我自己聪明,一点就通,不像某些人,连‘床前明月光’都能念成‘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的烤串’。”
晏辰哈哈大笑:“那不是饿了嘛,再说了,思烤串怎么了?民以食为天,我这是热爱生活的表现。不像某些人,晚上抱着我,嘴里喊的都是‘小龙虾’。”
“那是因为你长得像小龙虾,红通通的,还带点‘虾’气。”阿楚反击道。
众人被他们俩逗得哈哈大笑,气氛顿时又活跃起来。
晚饭后,月色正好,阿楚拉着晏辰到院子里散步。月光洒在两人身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
“晏辰,你看今晚的月亮好圆啊,像不像你昨天给我买的那个铜锣烧?”阿楚指着月亮说。
“不像,”晏辰握住她的手,“比铜锣烧好看多了,也温柔多了,像你的脸。”
“哟,今天怎么这么会说话?”阿楚靠在他肩上,“是不是又想对我做什么坏事了?”
“是啊,”晏辰低头看着她,眼神灼热,“想对你做一件‘坏事’,做一整晚的那种。”
阿楚脸一红,轻轻推了他一下:“讨厌,月色这么美,正经点。”
“在你面前,我正经不起来。”晏辰低头吻了吻她的唇,“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只想对你‘不正经’。”
阿楚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他的唇,两人在月光下深情拥吻。
突然,铁蛋抱着傻妞从屋顶飞过,铁蛋还不忘喊一句:“前方高能,非战斗人员请迅速撤离!傻妞你看,他们又在撒狗粮了,还好咱们有彼此。”
傻妞笑着捶了他一下:“别瞎说,赶紧飞走,别打扰他们。”
阿楚和晏辰被他们逗得笑了起来,晏辰捏了捏阿楚的脸:“看来咱们的浪漫时刻,总是会被这两个活宝打断。”
“没关系,”阿楚笑着说,“只要跟你在一起,哪怕被打断一百次,我也觉得很幸福。”
晏辰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也是,阿楚,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天堂。”
第二天一早,同福客栈突然来了一群不速之客。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的壮汉,带着十几个打手,进门就嚷嚷:“谁是安道全?赶紧出来跟老子走!俺家老爷病了,要你去看看!”
白展堂上前一步:“你们是什么人?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敢在这儿撒野!”
壮汉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少废话!赶紧把安道全交出来,不然别怪老子砸了你的店!”
郭芙蓉撸起袖子:“想砸店?先问问我郭芙蓉的排山倒海答应不答应!”
安道全从屋里走出来,平静地说:“我就是安道全,不知你家老爷得了什么病?”
“哪来那么多废话!让你去你就去!”壮汉说着就要上前拉安道全。
“住手!”孟康突然站到安道全面前,高大的身影像一堵墙,挡住了壮汉,“看病得有看病的规矩,哪能这么粗鲁!”
壮汉被孟康的气势吓了一跳,但仗着人多,还是硬着头皮说:“你……你想干嘛?别以为长得高就了不起!兄弟们,上!”
十几个打手一拥而上,白展堂和郭芙蓉立刻迎了上去。白展堂的葵花点穴手出神入化,指东打西,很快就点倒了几个。郭芙蓉的排山倒海也威力十足,一掌就把一个打手扇飞出去。
孟康虽然不善打斗,但他力气大,随手一推,就把两个打手推得老远。萧让则趁机拿起桌上的毛笔,蘸了墨汁,朝打手们脸上甩去,打得他们一脸黑,看不清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