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钮祜禄甄嬛驾到(第4页)

【实锤了!就是嬛嬛!钮祜禄大女主!】

【铁蛋数据库认证!娘娘千岁千千岁!】

【果郡王……呜呜呜,我的意难平!难怪娘娘反应那么大!】

【主播!求后续!娘娘在同福客栈要干啥?】

【会不会有华妃穿越过来撕逼?在线等!】

【想看娘娘和郭芙蓉掰头!谁才是真正的女中豪杰?】

【秀才快去!用你的圣贤书温暖娘娘受伤的心!】

佟湘玉安顿好甄嬛,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楼上“滚”了下来,冲到阿楚晏辰面前,压着嗓子,一脸的心有余悸和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额滴神呀!阿楚!晏辰!这到底是个啥来头嘛?那眼神,那派头,比咱们知府夫人吓人一百倍!她说她叫……钮祜禄·甄嬛?这名字咋恁长恁怪哩?还有那啥‘本宫’……她是个娘娘?”

阿楚赶紧把佟湘玉拉到一边,凑到她耳边,用气声快速解释:“掌柜的!这位来头可大了去了!她是……呃,另一个世界,一个叫清朝的皇宫里,最厉害的女人之一!从最低的位份一路斗到太后!手上经过的风浪,怕是比咱们七侠镇所有人加起来见过的都多!她说‘本宫’,那是她身份尊贵,习惯使然。咱们小心伺候着没错,但也别太露怯,我看这位娘娘现在……心境似乎挺复杂的。”

佟湘玉听得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太……太后?!额滴神呀!这比怡红楼的头牌姑娘还稀罕!”

她猛地捂住自己的嘴,意识到比喻不当,赶紧找补,“不是不是!我是说……这身份也太贵重了嘛!那咋办呀?她要在咱们这儿住下?这伺候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亲娘啊,这影响仕途啊……额是说影响客栈生意啊!”

晏辰安慰道:“掌柜的别慌。我看这位娘娘现在主要是想找个清净地方歇脚,暂时没有要‘兴师问罪’或者‘大展宏图’的意思。咱们该怎样还怎样,保持正常,别把她当菩萨供着,也别太随意失了礼数就行。刚才那音乐是意外,解释清楚了,她应该不会再追究。”

“对对对!”阿楚点头如捣蒜,“家人们都在直播间看着呢,咱们就保持同福客栈的特色!热情、真诚、有点小乱但温暖!说不定娘娘见惯了尔虞我诈,反而喜欢咱们这儿的人情味儿呢?秀才!”

她突然转头看向吕秀才,“考验你的时候到了!你饱读诗书,通晓古今,待会儿找机会跟娘娘聊聊,说不定能引为知己,抚慰一下她那颗饱经沧桑的心灵?”

吕秀才正了正他那副标志性的圆框眼镜,脸上露出一丝既紧张又有点跃跃欲试的学者式兴奋:“子曾经曰过,‘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这位钮祜禄女士,观其气度谈吐,必是腹有诗书之人。若能与之探讨经史子集,人生哲理,实乃幸事。只是……”

他犹豫了一下,“她方才所言‘徒惹尘埃’,似有无限伤怀,这话题切入点,还需谨慎斟酌……”

“哎呀,斟酌个啥嘛!”郭芙蓉一把拍在吕秀才背上,差点把他拍个趔趄,“上去聊就是了!之乎者也的,娘娘在宫里听腻了!说点实在的!问问她宫里的点心好吃不?御花园大不大?皇上……咳!”

她话没说完,就被吕秀才捂住了嘴。

“芙妹!慎言!慎言啊!”吕秀才急得脸都红了。

就在楼下众人嘀嘀咕咕,既兴奋又忐忑地商议着如何与这位“重量级房客”相处时,楼上最安静的雅间内,甄嬛独自凭窗而立。

窗外是七侠镇寻常的街景,贩夫走卒,市井喧嚣,充满了旺盛而粗糙的生命力,与她熟悉的紫禁城那精致到刻板、压抑到令人窒息的红墙黄瓦截然不同。

她静静地站着,方才在楼下被那突如其来的旋律刺穿的伤口,此刻依旧在心底隐隐作痛。

允礼含笑哼唱的模样,他冰凉的指尖,还有那句消散在风里的“嬛儿,别哭”……如同跗骨之蛆,啃噬着她用无数层盔甲包裹起来的心。

她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将那些翻涌的情绪压下去。

再睁眼时,眸中已恢复了惯有的沉静,只是那份沉静下,翻滚着更深的、无人能解的孤寂与疲惫。

她抬手,指尖无意识地抚过窗棂上粗糙的木纹,感受着那与宫中光洁如镜的器物完全不同的触感。

“清净?”她低声自语,唇角勾起一丝极淡的、带着无尽嘲讽的弧度,“这世间,何处是真正的清净之所?甘露寺……也不过是另一个囚笼罢了。”

她想起那些青灯古佛的日子,想起静白的刁难,想起温实初默默送来的炭火和药材……最终,画面定格在得知“死讯”时那撕心裂肺的绝望,以及为了保全甄家满门、为了腹中允礼的骨血,她不得不重新戴上熹贵妃的面具,踏入那吃人魔窟时的决绝。

“回宫……”她喃喃道,指尖微微用力,几乎要掐进木头里,“步步惊心,如履薄冰。扳倒皇后,了结安陵容,看着皇上……”

她眼前闪过雍正临终前那张扭曲、不甘、充满怨恨的脸,她俯身在他耳边,清晰地告诉他“静和公主是温实初的孩子”时,他眼中爆出的惊怒和难以置信……那是一种近乎残忍的快意,却也伴随着巨大的、无法填补的空洞。

“赢了又如何?”她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一个年轻的母亲正蹲在街边,温柔地给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擦去脸上的糖渍,小女孩咯咯笑着,扑进母亲怀里。

甄嬛的目光在那对母女身上停留了很久,久到眼中那层冰冷的硬壳终于裂开一道缝隙,流露出深藏其下的、属于一个母亲的、无法愈合的伤痛和羡慕。

“本宫的孩子……”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若他们还在,也该这般大了……”

弘曕被送出宫时那懵懂的眼神,灵犀早夭时那小小的、冰冷的身体……巨大的悲恸如同潮水般瞬间将她淹没,让她几乎站立不稳,不得不伸手扶住了窗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那沉重的宫装之下,肩膀微微地、难以抑制地耸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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