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辰搂着阿楚走过来,伸手戳了戳红光,光带在他指尖绕了个圈:“这是能量感应吧?你画的时候是不是特别想着‘要是蛇有脚,就能保护娘子’?”
他指尖在光带上一点,红光竟温顺地退了退:“意念够强,就能让画里的东西带上能量,就像阿楚总想着‘晏辰要是能给我买十斤小龙虾’,我就真的会去买一样。”
阿楚在他怀里掐了下他的腰:“谁让你买十斤了?我是说‘要是晏辰能给我剥十斤小龙虾’,重点是剥,不是买。”
蛇先生眼睛一亮,盯着画里的蛇:“没错!我娘子前阵子总被山匪骚扰,我画这蛇时就想着,要是它能活过来,有脚能跑能打,就能护着她了!画脚的时候,手都在抖,就怕画不好。”
阿楚突然踮脚亲了下晏辰的脸颊,又帮他理了理被风吹乱的衣领:“你看,有时候‘多余’的东西,其实是藏着心意的。”
她指了指自己的包:“就像晏辰总给我包里塞晕车药,虽然我从不晕车,但每次摸到都觉得甜——对了,昨天我还在包里发现了颗糖,是不是你塞的?”
晏辰捏了捏她的脸,又在她额头亲了下:“那下次给你塞巧克力,让你甜到蛀牙——顺便说句,刚才你拉我那下,帅得我想当场求婚一百次,虽然我们早就结婚了,但再求一次也不亏。”
“去你的,我们早就结婚了!”阿楚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哦对了,蛇先生,你这画其实是‘为爱添足’,不是‘画蛇添足’啦,这叫‘爱得深沉,添得认真’。”
【原来这蛇足是为了保护娘子,好感人啊,突然觉得这两只脚好有意义】
【突然觉得蛇先生好浪漫,用画笔表达心意,比说情话还动人】
【同福客栈的人果然都能化险为夷,打架都这么有默契】
【阿楚说的“爱得深沉,添得认真”,这梗接得绝了】
等把汉子们捆结实,邢捕头带着两个捕快匆匆赶来,手里还攥着个油饼,边嚼边说:“听说有匪徒?让我看看——亲娘啊,这不是山里那伙抢东西的惯匪吗?抓着他们,我这仕途可算有盼头啦!”
他把油饼塞给捕快,蹲下来拍了拍蛇先生的肩膀:“蛇先生,你立大功了!回头我给你请个赏。”
燕小六跟在后面,手里还拿着唢呐,见人被捆住,立刻吹了段欢快的调子:“掌柜的,这几个是山里的惯匪,抓着他们,我这业绩可算达标了!替我照顾好我二舅姥爷——哎不对,是替我谢谢各位!”
他吹完唢呐,又凑到蛇先生身边:“蛇先生,你这画能画唢呐不?我想让你给我画个‘带金边的唢呐’,显得威风。”
邢捕头摸着腰间的玉佩,笑得合不拢嘴:“蛇先生,你这画能给我画张‘捕头巡街图’不?我想添两匹宝马,再添个随从打伞,显得威风。”
蛇先生突然笑了,眼角的纹路都舒展开了:“能啊!现在我觉得,想添就添,只要是真心想的,就不是多余的。画宝马画金边唢呐,都比画蛇添足有意义。”
傍晚时,傻妞在院子里摆了桌菜,桂花落在石桌上,香得让人心里发暖。
铁蛋突然从口袋里拿出支荧光棒,拧亮了递到傻妞面前,单膝跪地:“傻妞,虽然我是机器人,但给你的浪漫从不‘多余’——这根荧光棒,比天上的星星还亮,就像你在我心里的样子,永远发光。”
傻妞红了脸,接过荧光棒,从篮子里拿出块刚做的桂花糕塞到他手里:“铁蛋哥,我给你缝了个新袖套,上面绣了两只小机器人,还手拉手呢,算不算‘画蛇添足’?”
“算!”铁蛋一把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算我这辈子最幸运的‘多余’,比捡到十斤金子还幸运。”
阿楚靠在晏辰怀里看月亮,月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她突然哼起英文歌:“‘Youaremysunshine’,晏辰,你说这月光算不算‘画夜添光’?”
晏辰低头咬了咬她的耳垂,声音带着笑意:“不算,但你刚才吃菜时沾在嘴角的酱汁,算‘画唇添甜’——我帮你尝尝?”
“讨厌!”阿楚笑着推开他,却又主动凑上去亲了亲他的下巴,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不过你这么说,我突然想吃你做的‘爱心蛋炒饭’了,要加双份葱花,多到‘画饭添葱’那种,还要放两个溏心蛋。”
晏辰捉住她的手,在她手背上亲了口:“没问题,不过得有奖励——比如等会儿回去,你给我跳支舞,就跳上次那个扭扭舞,可爱得要命。”
“才不要!”阿楚嘟着嘴,往他怀里缩了缩,“要跳一起跳,我们跳探戈,我踩你脚可别怪我。”
吕青橙偷偷给白敬琪递了块桂花糕,指尖碰到他的手,像被烫到一样缩了回去:“刚才打架你好厉害,枪法比上次准多了。”
白敬琪耳朵发红,却故意吊儿郎当地把糕塞嘴里:“那是,下次再有人来,我让你看我左轮手枪的厉害——对了,这糕你要是吃不完,给我咬一口不算‘画糕添嘴’吧?”
吕青橙脸更红了,从口袋里摸出颗糖给他:“谁吃不完了?给你糖,堵上你的嘴。”
【院子里的月光好漂亮,桂花还香,这场景太舒服了】
【铁蛋和傻妞也太甜了吧,荧光棒和桂花糕好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