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又陌生。
高跟鞋停留在他身前,她跪在他腿两侧,坐在他大腿上。
侧头甩了甩长发,慢条斯理地解开外套的扣子。
手撑着头手臂支在沙发扶手上,他抬眼看着扣子一颗颗解开,眸色深沉。
不见动作,但方才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欲望又起反应。
他自嘲一笑,神色颓靡:“不够时间。”
他的外套被丢在地上,她细腰轻轻扭了扭,“真的吗?”
下一刻,萎靡的男人直起身,长臂揽着她的腰把她紧紧压在身上,左手捏着她的下巴质问道:“还想喝汤吗?”
黎初弦没有回答,奉上红唇。
炽热、侵略、反客为主。
套裙的拉链被拉开,冰凉的指腹划过背脊,数着骨骼一节节往下。
颤抖、纠缠、漩涡沉溺。
船上海水摇晃,风浪渐大,她扶着沙发的扶手,轻轻咬住唇喘息。
悸动席卷全身,无处可逃。
恍惚间,她看到沙发和吧台缝隙之间,一颗淡水珍珠耳环躺在深色的地毯上。
潮水褪却。
身后的男人抱着她换了个姿势。
男人低笑,慢条斯理地揉着细腰,“黎总这就不行了?”
涣散的思绪回笼,她埋在他的肩上,抓着结实的背肌,有气无力:“但是陆总没有时间了。”
游艇已经靠岸。
“结束时间,我说了算。”
下船的时候已经凌晨,天空坠着稀疏几颗星星,黎初弦在他怀里昏睡。
他把她抱进副驾的时候她也没醒,外套盖在她身上。
系好安全带,他摩擦着方向盘。
下次可以试试在这台车里。
翌日清晨,黎初弦去公司难得化了个妆。
不够睡显得有些憔悴。
都怪狗男人。
坐在办公椅上吃了一颗薄荷糖提神,黎初弦吩咐秘书助理,“evan,帮我冲杯黑咖啡。”
evan退出总裁办公室,汇报工作的倪心有些奇怪,黎总甚少喝咖啡,还是黑咖啡。
但是她不敢问,继续说着工作,“对了,黎总,原本安排是你明天和考察项目组一起去陲城的,但是王总和王太太后天回国,想跟你在港城见一面吃顿饭,考察项目组明天先行出发,到时候会在陲城的寨子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