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脱一件?”他低声哄骗。
羊绒大衣下只有一条酒红色过膝裙,裙下露出的肌肤白得晃眼。
他垂眸落在留着红印的锁骨上,勾唇笑了笑,“其实不脱也没关系。”
坐在他身上的人根本没有听他说话,又俯身低头亲他。
环着细腰的手臂越收越紧,咬着他薄唇的人愈发用力。
谁都没有让步。
她一边亲一边想扯开他的领带,摸索了半天想起领带在游艇上就扯掉了。
手掌隔着薄薄的衬衣落在胸膛上,顺着腹肌一直往下摸。
情潮被撩起,呼吸瞬间凌乱。
陆岑反客为主,把她双手反剪身后单手握住,手掌按着她的头加深这个吻。
车内温度节节攀升。
钳制她的手松开,伸进储物箱摸索。
刚摸出一盒套,还没拆开,被她一手打落不知去向。
暗流涌动的眼神看着她,陆岑似笑非笑地在她耳边轻声问:“不想用了是吗?”
她不搭话,安静地看着他。
车窗外路灯的光影打在她的侧脸,她明媚的笑意仿佛黑夜里生长出的藤蔓,牵扯着与他一同沉沦夜色。
甚至期盼日出永不来临。
她看了一阵,又俯身去亲他。
忍而不发,他已经没有脾气了,神色恹恹地任她摸着腹肌亲着唇。
夜至深,烟花秀早已结束,维港看烟花的人已经散去。
外面下着小雨,静谧的海边大道空无一人。
雨滴在波光粼粼的水面,是另一番光景。
宾利驶过,被黎初弦叫停。
她歪着头认真地看着他:“我今天还没看烟花。”
“烟花已经结束了。”
“但是雨还没结束。”她说。
他幽深的目光看着她被亲得微肿的红唇,水光潋滟,像草莓味的果冻。
应该被私藏。
不应该在外面被看见。
四目相对,良久,终究是陆岑认命。
“行。”
捡起地上的羊绒外套和高跟鞋给她穿上,被她扯得乱七八糟的衬衣重新整理好。
司机小刘撑着伞拉开后排车门,陆岑揽着黎初弦的腰接过伞,跟小刘说:“你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