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说话了,暴土扬长的都进嘴里了。”
没有蓝泉那样的酒蒙子拖后腿,李春全力以赴,不到五分钟就赶到卫生所。
车子丢到一边,扶着老爸轻车熟路来到处置室。
推开门,大夫池丹一看是这爷俩,都愣了一下。
李春他太熟悉了,以前三天两头往他这跑,不是自己受伤就是把别人打伤,都是“常客”了。
他虽然不认识李卫国,但却熟悉这张面孔。
前几天刚来过,左边耳根子就是他处理的,还没到拆线的日子,这咋又整成血葫芦了?
难道上次也是李春这小子打的?
扶着老爸坐下,见池丹发愣,李春赶紧催促。
“别愣着了,赶紧处理伤口,这一路可没少流血。”
“哦对了,这是我爸!”
“你爸?”
这层关系,池丹完全没想到。
“我还以为行了,我先处理伤口,你去补个号。”
等李春回来,池丹正在跟李卫国交流头发问题。
缝针必须要清理伤口周围的毛发,前几天脑袋左边己经“清理”出来一部分。
这次的伤口在头顶,池丹的意思干脆多耽误一点儿时间,把头发全都剪干净,看着也匀称一些。
只是老李多少有些不舍。
李春脑补一下只剪掉局部的发型,差点笑出声来,所以首接替老李做主全部剪掉。
打破伤风,打麻药,剪头发,缝针,打消炎针,开药,顺带给另外伤口换药。
一通流程下来,忙活一个半小时,都快下班儿了。
出了卫生所,李春对着整个头部缠满白纱布的李卫国叮嘱道:“这次老老实实在家歇着吧,这么热的天儿,感染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李卫国沉默不语。
“对了,池大夫说了,也不能喝酒。回头我喝,你跟旁边闻闻味儿就行了哈!”
“滚尼玛犊子!”
“哈哈哈”
路过供销社,不远处有人叫自己名字。
李春偏头一看,正是派出所副所长刘庆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