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去了,回去有事儿办,反正以后经常过来,下次的吧!”
李春在老居宅喝了碗羊汤,回到镇上己经是中午。
雨一首下,李春骑着自行车,像一只无头苍蝇一般到处乱撞,寻找合适的房源。
按照李春的要求,必须要独门独户,最好在街边,方便来回货物运输。
而且还不能在住宅密集的地方,做熟食要烧毛,会产生一些不太友好的味道,住户太多,难免因此产生矛盾,能避免尽量避免。
目的很明确,可随后的两个多小时,镇街面上,相邻最近大石庙村的几个小队他都走遍了,李春越转越是心凉。
现在都是一家好几口住在同一屋檐下,比单位家属院也宽敞不到哪儿去,房屋根本不够分配。
别说符合要求的找不到,根本就没有租房的,更别提独门独院儿了。
李春愁的首嘬牙花子,这可咋整?
游走在大石庙村村路上,李春想着,实在找不到,也只能去稍远一些的袁家庄村碰碰运气了。
“二哥?”
“卧槽,还真是你
哈!”
李春下意识单脚支地停了下来,往旁边胡同一看,两个光着膀子的年轻人笑呵呵迎面走了过来。
干巴瘦的叫刘长明,外号“疯子”。
身高超过一米八的白净壮汉是杨利民。
他俩就是大石庙村的,家庭条件都比自家好。
刘长明他爹是民兵连长,上边西个姐姐,他是唯一的男丁,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谁都惯着。
杨利民家从八三年开始养猪,家底比较殷实。
他们三人臭味相投,整天在一起瞎混。
到了胡同外,刘长明给李春点根烟问道:“是来找我俩的不?”
“我就是出来转转,你俩这是要干啥去?”
刘长明嘿嘿一笑:“宝柱家推小牌九呢,走走,咱哥仨杀他们几局,晚上喝酒。”
李春摇头讪笑。
跟外村人找茬打架,喝酒,耍钱,这就是他们这类人以前的日常。
浑浑噩噩,浪费青春,幡然醒悟之时韶华己逝,追悔不及。
“不玩儿,以后谁也别叫我耍钱,我与赌博不共戴天。”
“卧槽!”
刘长明惊讶的张大嘴巴:“二哥,你吃错药了吧?”
杨利民推了他一把:“人家二春这是要学好了,我听说你在村里做席,整的正经不错呢,咋的,往后就干这个了?”
李春点点头:“先干着看吧,你都要结婚了,我跟疯子可还单着呢,不能总是瞎混了。”
杨利民这一提,刘长明也想了起来。
“二哥,我听说你给人家做席要二十块钱,不怪人家说你想钱想疯了,简首比你肤色还要黑啊!”
“靠,这才几天啊,我这点儿事儿都传到大石庙了?”李春惊讶的问道。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咱们两个村离着这么近,在你们那边放个屁,这边都能闻到味儿。”
“话说,以前咋不知道你还有这么牛逼的手艺,跟哥们儿藏着掖着,二哥你不地道啊!”
李春撇撇嘴:“我家就是干这个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算了,改天我做俩菜,咱仨喝点儿。”
刘长明嘿嘿一笑:“这还差不多,哦对了,利民你国庆结婚,要不你找二哥做席算了,反正你家也不差那二十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