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话音落下,人己经消失在门口,生怕被别人抢走来之不易的工作。
一切交代完毕,李春也薅了一大把稻草塞进袋子里,扛起袋子快步往家走。
出了郑家院子,李春就把袋子从肩膀上拿下来,紧紧抱在怀里,脸上的笑容怎么也抑制不住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郑老抠家竟然有这样的好东西,而且以这种意想不到的方式落到自己手里。
说起来也不怪郑老抠不识货,北方人普遍喝不惯酱香型白酒,市面上唯一能见到的酱香型白酒就是茅台,那也是因为它国酒的名气,以及国家下发每个地区都要有茅台酒的硬性指标。
别说郑老抠这种去市里的次数都屈指可数的农民了,就连整天在街面上瞎混的李春,第一次听说赖茅酒这个名字,也是在一零年以后了。
要不是因为重生,李春绝对瞧不上这三瓶酒,瓶子实在太过丑陋了,怎么看也不像是上档次的好东西。
至于
这款酒在未来的价值,李春也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价值绝对不低。
八十年代的茅台酒放在几十年后都值好几万,更不要说这是民国三十二年
对了,民国三十二年是哪一年来着?
反正不管哪一年吧,肯定是解放前的酒了,少说也有几十年了,而且还用蜂蜡进行了保护,回头好好收藏起来,几十年后拿出来装逼,一准儿有面子。
“嘿嘿,今天可捡到大便宜了。”
李春兜了一圈儿,没走东沟口,而是顺着砖厂后山绕了回来。
院里没人,屋里也很肃静,还不到做午饭的时间,父母应该都在外面唠嗑呢。
正好,省的他们又问东问西了。
掏出稻草点燃,从上到下燎了一遍,回屋先把袋子藏起来,抓紧时间去仓房收拾家什。
今天用郑老抠家大灶做菜,用不带炒勺。
切菜墩,菜刀以及调料罐等等都是小物件儿,满打满算,三轮车厢都没装满。
出沟的时候路过大柳树,好些人在那唠嗑,果然,父母也都在。
王慧兰牵着李子慧把李春拦住。
“大清早就没看见你人影,后来听说你去郑老抠家帮忙去了,你是咋想的?郑老抠傻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管那闲事儿”
正说着,王慧兰看到车厢里的做饭家什微微一愣。
“你带这些东西干啥去?”
“郑老抠请给帮忙人做席,先不跟你唠了,再不抓点紧就来不及了。”李春说道。
这句话算是捅了马蜂窝了,所有人都震惊的站了起来。
“你说啥?”
“郑老抠摆桌,还要请你去做席?”
“我的妈呀,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是?”
“找二春做席要二十块钱,我家都掏不起,那个老抠-逼舍得花这钱?”
“二春,他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你可不能上当啊。你都忘了他是咋坑你爸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