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跟那个废物一样,蠢透了。”
&esp;&esp;血族暴君的玫瑰祭品白月光(17)
&esp;&esp;安宁:“你才蠢,你上上下下哪里能跟哥哥相提并论了?”
&esp;&esp;帝渊周身低气压简直骇人,如同随时会撕碎猎物的猛兽。
&esp;&esp;安宁不想向魔鬼低头,鼓起最后的勇气跟他对峙着。
&esp;&esp;“呵。”
&esp;&esp;帝渊忽然笑了一声,随即扯开自己的衣服,裸露出上半身来。
&esp;&esp;然而,对男人精壮完美的身材,安宁没有羞涩,也没有怒骂某个魔鬼流氓,而是愣愣地看着他心口的位置。
&esp;&esp;碗大的血窟窿,血肉模糊,像是被火焰一次次地灼烧,导致伤口狰狞得可怕,那得有多疼?
&esp;&esp;帝渊语气邪肆恶劣,有着上位者高高在上的戏谑轻蔑,“那个蠢货,为了压制我,一次次用血焰灼烧出来的,没用的废物,也就只能用这种愚蠢的手段了。”
&esp;&esp;“你闭嘴!你闭嘴!”
&esp;&esp;向来又怂又软的少女高声怒斥他,“你个冷血的魔鬼,无心的野兽,你懂什么?你不过就是哥哥人格衍生的附属品,有什么资格高高在上地鄙视他?”
&esp;&esp;“我没有资格?”
&esp;&esp;帝渊冷嗤,墨眸森寒,“如果不是我,那个蠢货早就成了祭品,你以为他还能活到现在?矫情的跟你在这谈情说爱?”
&esp;&esp;“附属品?你怎么知道我不才是他的本性?”
&esp;&esp;安宁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她承认自己那些话确实过分又矫情,也不知道帝渊的两个人格曾经经历过什么,她才是没有资格去置喙的人。
&esp;&esp;可她好恨这个魔鬼拿着哥哥的伤口当成武器,肆意地鄙夷玩弄。
&esp;&esp;她和哥哥就仿佛只是他随意戏弄取乐的玩具。
&esp;&esp;安宁身体颤抖得厉害,忍着眼泪,憎恶地瞪着他,“你想杀就杀,一只忤逆你的血包,你有必要跟我废那么多的话吗?”
&esp;&esp;既然她不是他的对手,反抗不了,死就死吧,也好不用给哥哥拖后腿了。
&esp;&esp;帝渊看着这“不知悔改”还一心求死,犟得愚蠢的小血奴,再次被气笑了,眼底森冷恐怖,隐约还有他不想承认的烦躁。
&esp;&esp;“死?你得罪了我,还想痛快地解脱?”
&esp;&esp;安宁唇瓣咬得出血,情绪隐隐崩溃中,“那你想怎么样?”
&esp;&esp;“想怎么样?”
&esp;&esp;帝渊幽冷残忍的目光落在她唇上的血珠,笑了,“既然你们能如此奋不顾身地为了彼此,深情得真是让我感动,那就让我看看,完美的童话如果有了瑕疵,你们还能毫无芥蒂地深爱吗?”
&esp;&esp;安宁心脏如坠冰窖,惊恐地质问:“你、你要干什么?”
&esp;&esp;帝渊薄唇勾起,冷酷邪恶,低头猝不及防地吻住她染血的红唇,凶狠放肆地掠夺。
&esp;&esp;撕拉……安宁身上一凉,睡裙被他狠狠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