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久安大学就要开学了,景深这个新任命的辅导员要回安大迎接自己的第一批学生,接下来就只有每周末来学生家里补课。
想要蹭到这么好的咖啡也只能等下周了。
景深略有些惆怅,随手在杯子里加了盒日期新鲜的牛奶,又顺手放了五六块方糖。
怎么说呢,还有点放心不下自己第一个家教的学生,这家长属实不太负责,除了一开始大手一挥给他卡里转了一笔巨款之外,就再也没一点痕迹。
学生今年都高三了,高三可是最重要的阶段,哪有家长给孩子找个补习老师就算了的?
咖啡打好,景深抿了一口。
嗯,就是这个味。
又喝了两口,估摸着学生题做的差不多了,景深便拿着杯子慢悠悠走出吧台。
吧台在客厅一角,穿过客厅要路过玄关和那扇高级的双开大门。
以往景深走过的时候都安安静静,可今天那扇大门却毫无预兆地“嘀”了一声,机械女声开口道“门锁已开启”。
景深一顿,这情况,应该是有人来了吧?
就算没人,门开了他也该合情合理地好奇一下吧?
二十五年的正常人经验发挥了作用,他很合理地停下脚步,朝门口看过去。
大门缓缓向内开启,露出外面的电梯箱,紧随而来的是一股不自然的寒气,安静的大平层在这一刻似乎更静了些,那一扇扇紧闭的房门透出诡异的死寂。
白炽灯映出电梯内的情形,景深眯了下眼。
皮鞋踏上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不紧不慢的“哒哒”两声,一个高大的身影踏出电梯,箱门在那人身后缓缓合上。
那是一个穿着黑色长风衣,肤色苍白的男人。
他强大的气势凛冽如冬风掠过料峭崖壁,裹杂着万古的长风拂面而来,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夏日,景深却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男人微垂着头看向自己戴着黑色手套的右手,略长的黑发遮掩住了眉眼。
但下一刻,他便抬眼直直朝景深看了过来。
正对上那双幽深漆黑的瞳孔,刺骨的寒意顿时顺着脊骨爬上来,景深头皮发麻,后腰处的一点隐隐发烫。
男人却只是淡淡一眼,随即便收回视线,自在地脱下风衣,露出里面笔挺的西装。
浑身寒气散尽,景深动了动僵硬的手指,手里的咖啡杯晃了晃。
是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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