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分完后,倒让口水仗少了许多。
只是学生们天天看着竹子,却没看出个什么道来。
有些学生坚持了半个时辰就坚持不住了,长一些的坚持了一天也扛不住了。
想到李流荧在竹子前一站就是三个月,众人也不禁感叹,天才果然不是人干的。
即便如此,竹林前依然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书院出现这样的乱象,抓狂的是西个大师父。
书不同在西人小会的时候,拍着桌子说要好好正正书院风气,不然这样下去成何体统。
华不明摇着头一句话就让他无言以对:“大师兄,你的意思,我们要否认流荧学习的经验么?这可和师父教导我们的相悖了。”
章不同和年不休同时无比认同地点头。
山长曾经教诲过,好的学习经验要推而广之。
能让李流荧一日破九品的经验怎么看到是好的。
书不同头疼不己,按着脑门道:“你们倒是轻松,可这样下去,为兄这个监院还要不要干下去了?对了!”
他猛然抬头拍桌,从怀中取出了那封书信,笑道:“三位师弟,有个法子说不定能让书院重回正轨。”
当其他三位大师父传阅了一遍书信后,脸上神色各异。
华不明略微有些惊讶,章不同疑惑之后随即了然。
只有年不休苦着脸道:“怎么又是我啊?”
书不同起身拍了拍年不休的肩膀:“放心,这次大师兄我亲自给你打头阵,你只要负责后续就成。”
年不休:
与此同时,引起学院格竹狂潮的两人,此时却在萃华池边上躲清闲。
关忘文身边,李流荧正专心致志地看着一条白条。
嗯,这条白条,是关忘文这几天来唯一的收获。
自从格竹破境后,在李流荧心中,关忘文成功地赶超了大师父年不休。
之前,她喜欢粘着年不休,如今几乎成了关忘文的影子。
关忘文起初还挺绝望的,后来发现这丫头自从格竹子格出味道,便开始找下一个可以格的东西。
有时候一整天,就坐在关忘文身边一句话不说,盯着花花草草看。
只要她不说话,关忘文还是能接受的。
当然一句话都不说,这是不可能的。
“学兄,为什么我在悟完竹子之道后,见这些花花草草便再没有那时的感悟?”格了两天花草后,李流荧终于忍不住问道。
关忘文哪里知道为什么?随口答道:“可能你花草与竹子太过相近,要不,你换一个试试?嘿,中鱼!我去,就这么点点大?”
关忘文看着鱼钩上的寸许长的小白条,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九千亩萃华池啊!
上条正经鱼这么难么?
难道池中的鱼都被那两憨批蛟给吃绝种了?
钓了将近一年的鱼鲜有上鱼的关忘文第一次触碰到了事情的真相。
“鱼再小,第一条也得留着,不然今天又是空军的一天。”关忘文将寸许长的小白条扔进了身旁的鱼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