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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第2页）

&ldo;你什么意思?&rdo;

&ldo;它不得不在，凯勒太太，如果灯正好在他的头上。&rdo;

现在卡洛琳抓住了陪审团的注意，但更多的是出于礼貌而非警惕。对陪审团而言，佩吉很清楚，照片和嫌疑犯辨认已经损坏了他，而庭内的认证则完全毁灭了他。以一种不服气的口气，凯勒对卡洛琳说话，&ldo;我不记得有阴影了，我看见了他，就这些。&rdo;

令佩吉吃惊地，卡洛琳愉快地点了点头，&ldo;而你以前从未见过他，对不对?&rdo;

&ldo;对，&rdo;凯勒肯定道。

在最后两个回答的某处，佩吉突然感到，卡洛琳设下了一个陷阱。但他仍不能弄清楚究竟在哪儿。

&ldo;到调查员蒙克带着你认识的照片来访问你时，&rdo;卡洛琳问，&ldo;已过了多久?&rdo;

&ldo;可能一个月。&rdo;

&ldo;那以后到你从嫌疑犯中辨认出佩吉先生又过了多久?&rdo;

&ldo;大约又是一个月。&rdo;

&ldo;换句话说，从你看见那人离开阿里斯先生的公寓大约两个月后。&rdo;

凯勒摸摸她的脸，&ldo;我想是这样，但我知道我以前见过他。&rdo;

卡洛琳显得很好奇。&ldo;你怎么知道你从嫌疑犯中认出佩吉先生不是因为认出了照片上的佩吉先生呢?&rdo;

凯勒摇摇头，对卡洛琳的迟钝感到不耐烦，&ldo;因为在那之前我看见过照片上的那个人，就像我告诉调查员蒙克的一样。&rdo;

第一次，卡洛琳笑了，&ldo;那么也许你能迁就我，凯勒太太，看看别的一些照片。&rdo;

过了好一会儿，在菜纳的法庭助理的帮助下，凯勒看见了一张硬纸板上的七张彩色照片‐‐佩吉从监狱中召集的队伍，穿着连衫服举着一到六号牌和一张他们全部的合影。佩吉的最大的白色希望，那个叫雷的南部移民，作为三号嫌疑犯，在硬纸板上很突出。但和佩吉相比，他的脸色苍白而脆弱。

&ldo;如萨里纳斯先生坚持的，&rdo;卡洛琳告诉凯勒，&ldo;这是警察给你那嫌疑犯的照片，你能找出佩吉先生吗?&rdo;

&ldo;是的，&rdo;凯勒用手一指，倒数第二个。&rdo;

&ldo;事实上，说佩吉先生‐‐在高度、体格、头发和皮肤上‐‐比别人更特别是不是不公平?&rdo;

凯勒斜视着纸板，&ldo;除开第三个。&rdo;

&ldo;你没有，事实上，叫调查员蒙克叫那个人第二次走出队列吗?&rdo;凯勒踌躇了一会儿，&ldo;我相信我叫了。&rdo;

&ldo;为了什么目的?&rdo;

&ldo;因为第一眼，他的有点东西总的很像过道上的人。&rdo;

&ldo;什么东西?&rdo;

&ldo;嗯，这个人头发的颜色不一样‐‐太红‐‐而且他的脸比过道上那人更柔弱。但身高和体格非常相像。&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