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将目光转向了王衡身上,“有这种时间限制,最好还是一个一个仔细研究。”
“此人这般急躁心切,想过问所有学子,最后只会是首尾不能兼顾,颗粒无收。”
“怕就怕还把人给治坏了。”
项庆点点头,“奉阳那边提前做过测试。”
“大部分身居甲等学堂的教谕,也只能完全治好一两个,剩下或多或少能缓解三四名学子的病症。”
“但有一人,在半时辰内,治好了六个!”
左侧考官闻言,难以置信地看过来,“这,怎么可能!?”
“我们也都是教谕出身,对此等难度很清楚,治疔修行病症极为不易,哪怕是我们,
也不敢说能治好五个。”
项庆也有些感慨地摇头,“此人身怀特殊方术,可以看穿皮肉筋骨。”
“而且对自己的修行之法有极为深刻的理解,且行事霸道。”
“他直接废掉了所有学子的修行之法,强行换上自己的修行体系,硬生生在半个时辰内,治好了六个,剩下四个也都在一个时辰内治好。”
“只是整个过程,让旁观坐镇的考官看的胆战心惊,若不是有三境大方士压阵,恐怕在半途就要被拦下了。”
“即便治好,那几个学子也虚弱无比,需要半个月时间调理恢复。”
另外两名考官光是听了那人的救治之法,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直接废除!?
强行更换!?
何人如此霸道?
他就不怕出错吗?
期间要是有半分出错,恐怕就不是治好六个人了,而是直接把十个人全都害死。
“治好之后还需要半个月恢复?那如何判定已经治好?”左侧考官不解问道。
项庆解释道,“那些学子在考核时咳了几大口血,后来虽然虚弱,但再次运转此人功法后,并未有任何不适。
“之后此人为了证明已经治好,现场喂这些学子吃大药,那十名学子服药之后,再次运转功法,依然没有半点问题,这才被判定为治愈。”
两名考官感觉象是在听天书。
什么人敢这么大胆?
已经强势到这种程度了吗?
“项大人所言之教谕,所谓何人?”右侧考官咽了咽喉咙,出声询问道。
“奉太一。”项庆缓缓吐出三个字。
饶是他,在提到此人时,都忍不住露出一丝感慨与神往,“当今大夏,最接近初境极限的年轻方士。”
“明年的初境章台主,将会坐镇初境辩经台。”
“哪怕往前一直追朔到方士诞生之初,他也是无可辩驳的初境第一。”
“真正的前无古人!”
两名考官呆坐在高位,好似被惊雷劈中,甚至连思考都忘了。
什么人,竟敢有如此评价?
前无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