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族仪仗来到奉阳学宫,但是却被一道金光拦下,金光前,张教谕一人站在那里,
“徐祖有令,任何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奉阳学宫。”
“胆敢违令者,斩!”
虽然只有他一人,但却颇有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浩浩荡荡的车队仪仗顿时乱哄哄停了下来。
秦襄面色不善,但还是从怀中摸出一块玉牌抛了过去,“这是徐祖令牌,允许我族子弟入宫!”
张教谕显然也早就得了消息,接过玉牌,“奉阳学宫可入十人。”
“其馀人等只可在山下驻扎!”
他看着旌旗翻飞,沙尘滚滚的车队仪仗,心中无奈叹息。
这王族,何时变成了这番模样?
秦老要是知道,怕不是得气的吐出两口血?
不过,肯定是瞒不住了,但愿秦老别气出病来。
秦襄拍了拍秦天等人,“进去吧。”
秦天等十名王族子弟,走进如水光连天的金光,拾级而上。
张教谕站在金光前,朝秦襄抱了抱拳,“秦县侯,您这又是何苦?”
秦襄掸了掸袍子,秉着族中子弟的背影,压根不愿秉张教谕,
大家虽然都是三境大方土,但在他眼中,张教谕还不配和他说话。
于是,他只是从口中挤出三个字,“你不懂。”
张教谕嘴角微微抽搐,好一个我不懂,我特娘的还真不懂!
不多时,
秦襄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得不屈尊降贵再次开口,“我族子弟要争夺定法名额,此事定然不能秘密进行。”
“不知可有映照之法?”
张教谕胸口剧烈起伏了两下,旋即就有一道声音在耳畔响起,将他刚要脱口而出的话生生压了回去,“有的,我这就布置。”
说话间,大手一挥。
金色光幕顿起一道涟漪,并且迅速扩张开来。
紧接着,王族十名子弟的身影便清淅地映照而出。
秦襄满意地拈了拈胡须,遂坐回车架,等待此次征战的大获全胜!
他熟读史书,对先祖的丰功伟绩烂熟于心。
在他秉来,这一次,他率领十名子弟拿下定法名额,其重要意义,不亚于先祖当年攻破北境城池斩敌十方。
此战,只要胜的漂亮。
王族必将再次重回大夏中心!
而不是让大夏被这劳什子钦天监把持!
始皇帝,你糊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