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靠着他。
“总之,不能让你吃亏。”
“我也不想你困在其中。”
可能她深受原生家庭折磨,太明白身在其中的不得已和折磨。
“陈时琟,你比我厉害。”徐茉就无法做到陈时琟这般,完美地控制自己的情绪,永远处在理智。
陈时琟低头,亲她脸颊。
“不要小瞧自己,你也很好。”
徐茉笑:“那就我们都厉害!”
就不比高低了,他们都很好。
陈时琟爱惨了徐茉这股劲,有她陪在身边,哪怕只是话家常,他都会觉得今日雪场的风景,就是比往日漂亮、惊艳。
不知不觉,这一日,会成为特别的一日。
车子停下。
陈时琟先下来,伸手扶徐茉。
她偏不拉手,直接往他怀里跳。
陈时琟抱好徐茉,平稳放到地上。
“陈时琟。”
昨日那道令人后怕的严厉男声在他们身后响起。
陈时琟掀开眼皮,不紧不慢看去,抿唇几秒,问:“您有事?”
徐茉快速从陈时琟怀里出来,整理乱掉的衣摆,规矩站好。
陈宏旷说:“你今天直接走掉,又是谁教你的家教?”
陈时琟没有立马回话,将车钥匙放到徐茉手里,温和说:“先回车上等我。”
徐茉眼睛斜都不敢斜,接手后,小跑离去。
被儿子怠慢的陈宏旷脸色极差:“问你话,没听到?”
“您在我九岁起,就住外面,只知道家教不是您教的。”陈时琟站在那,周身低气压。
陈宏旷站得离得太近,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
陈宏旷恼怒反问:“你学会和长辈顶嘴了?”
“如果你这么认为,也可以。”陈时琟不想和陈宏旷多聊,抬腿要走。
陈宏旷:“陈时琟你这么有恃无恐,是以为你妈还能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