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快到了,你别动。”
……
凶狠的命令和变态的夸赞不断切换。
男人在床上总有新鲜的荤话说。
臊得她不敢直视。
“宝宝。”
温热的吻落在耳廓。
她实在受不了,在他肩膀狠狠咬了一口。
看到他处理刚用完的小孩嗝屁袋,从量判断觉得应该没有了,今晚也就到这了。
他俯身下来亲了她会儿,拿了新的。
“真不行了,肿了。”她哭腔浓重,鼻子都堵住了,只能用嘴呼吸。
“最后一次。”他动作飞快。
撕开、穿戴,瞬间完成。
他闷哼一声:“BB,里面越zuo越热……”
她埋头到枕头里,试图隔绝他的声音。
也不全是dirtytalk,也有温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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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挣扎剧烈,他会伏低身子在他耳边厮磨。
“茉莉,宝宝,我爱你。”
“很爱很爱你。”
嗓音低哑,像醇厚的红酒,她沉溺其中,醉在云端,由着他胡作非为。
……
早起的陈时琟给门留了缝,绣球跑到屋内,睡在她脚边。
徐茉醒来,看到绣球坐得板正,睁着圆圆的眼睛看她,心萌化。
“宝宝!你好可爱呀!”徐茉坐起身,酸疼感加重,疼得倒吸一口气。
绣球被大动静吓到,站起身,警惕地观察四周。
脚太短,身型太胖,站起来也像坐着。
徐茉也不管哪疼,直接将绣球搂到怀里,狠狠亲几下。
“舅妈,太阳晒屁股了。”
陈觅清出现在门口,吊儿郎当地靠着墙,抱着手。
徐茉面色不改:“昨晚熬夜了。”
内心把陈时琟骂了八百遍,往日也不见他像昨晚,像喂不饱的禽。兽。
“你怎么来了?”徐茉拉好睡乱的睡衣,趿着拖鞋去衣帽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