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直接讲:“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
时宴瞧着秃头大叔,天真的笑了下。“我只知道我喜欢杀人。”
她说这话的一瞬间,身上和脸上的血似是活过来般,将她映衬得十分美艳又非常吓人。
查克·博登看她墨黑嗜血的眼睛,差点吓背过去。
时宴舔着虎牙反问:“查克议长,需要我提供证据吗?”
要是不信,她可以现场表演的。
这哪里乖巧?哪里天使了?
简直就是恶魔!
查克·博登看过追杀她的全过程,知道她是个多么恐怖的女孩。
现他被她森森的笑吓到,整整衣服,装作镇定的说了句:“不用了。”
说完便匆忙的,和他来时一样的大步走了。
时宴看走掉的查克·博登,收回视线,如常的看房间几人。
这事,是顺利解决了吧?
顾凛城等查克·博登离开,想说他们要不要也回避,就听到“啪”的一声。
夏国维一巴掌,差点把夏思远打得门都摸不到。
听到这声巨响,时宴再次提起心。
顾凛城站着没动。
夏国维眼神犀利吓人,给人难以喘息的极大压迫。
这种无形的压迫,不声势浩大、不凛冽肆掠,可莫名得让人自心底感到惧怕。
这是一个非异者散发出的气势,实属罕见。
时宴之前还想拉架,现在有点后怕。
夏思远更是直接被打懵了。
他捂着麻了的半边脸,控制不住的眼泪汪汪的瞧着他老子。
不敢哭、不敢问,还不敢装死。
因为要太弱了,肯定会惹他爸更生气。
夏国维打完人,就忍着怒气的无视儿子。
他那双鹰眼,犀利得望着房间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