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它成精了,它是猪八戒。
就算是猪八戒也还被观音给缺点服了,命令它要跟着老和尚挑着担去取经,不能娶高老庄的高小。姐当媳妇。
这肯定和伦理道德没关系,不是美女与野兽或者人与动物之间乱。伦的原因。
我悲伤的看着一头头猪仔茁壮成长为一头头膘肥体壮的大猪,然后被一头头屠戮宰杀。
最初我会流泪,毕竟人是感情动物,就算面对的是动物,我也有感情。
我很爱它们。
我真的爱着它们。
但它们就这样走了,不知道是不是死不瞑目。
后来我就麻木了,我已经见怪不怪了,我明白,我被同质化了,我是刽子手的邦凶。
我再也不爱了。
爱也无用,徒添悲伤。
隐隐地,我愤怒起来。
我将我的愤怒转移到了热天无处不在的苍蝇身上。
它们一度把我当成了停靠歇息的堡垒,我的脑袋是它们的家园。
我的脑袋是它们的家园,我的脸面是它们的花园。
这让我很没有脸面。
养猪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和猪拥抱给猪按摩也不是太丢脸的事,但是和黑绿红黄的苍蝇接。吻却的确是令人无法接受的事。
相比之下,我宁愿和猪接。吻。
我最讨厌的就是苍蝇了。
它们还偏偏欺负我。
如果它们是直升机,我就是停机坪。
如果它们是法拉利,我就是条跑道。
如果它们是卫星,我就是轨道。
如果它们是卫兵,我就是校场。
总之它们根本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把我当成了它们的便利。
不在沉默中暴发就在觉默中死亡,我果断选择了前者。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我暴发了。
我痛击和夹击它们,让它们饱受摧残和蹂躏。
我想尽办法用尽手段来歼灭它们。
我几乎用尽脑细胞和干细胞,想到了一千零一种对付它们的手段,用尽了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
我把直升机一架架给击落。
我把法拉利一辆辆给报废。
我把卫星一颗颗给打爆。
我把卫兵一个个给消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