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中,两书刊行后。你出面主持一场大讨论,谈一谈为何我华夏历史上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我会知会惟庸,让他在《大明邸报》上安排一个专刊。”
看到罗贯中面有难色。刘浩然挥挥手道:“没有关系的,真理是越辩越明,我们只有弄清楚了为什么会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才能避免这个悲剧生。”
张明善拉了拉罗贯中的衣角,阻止他继续开口。
张明善已经看出这是刘浩然在考验罗贯中,而这种考验往往是提拔的开始,再说了,罗贯中是奉旨展开这场讨论的,真要有人找茬,你自个找皇帝陛下说去。而能够让皇帝陛下赏识罗贯中,对其加以重用,这也是张明善此行的一个重要目的。他执掌廉政公署多年,年纪也大了,退出公署应该就在几年内的事情。而站在他嫉恶如仇的立场上,张明善希望廉政公署这把反贪污**的利剑将来能够继续扬光大,因此他想找一个。合适的接班人。而罗贯中正是合适的人选。他出身卑微,在民间游历多年,深知百姓的疾苦,为人又正直,痛恨奸诈邪恶。最重要的是他聪明多谋。一般贪官都是聪明之人,你没点本事是抓不着他的证据的。
待到张明善和罗贯中走出去后,刘浩然对随即走进来的刘存玄问道:“胡惟庸最近一段时间还经常去李府走动吗?”
“回禀陛下,自胡惟庸胡大人调京以来,往李府走动反而少了。此前其在贵州布政使任上,每一季都要派人去李府送礼问安。调京这一年多只亲自上门拜访过两次,遣人送礼问安也只有两次。”
“百室有什么反应?”
“回禀陛下,李相夸胡惟庸胡大人懂事。”
刘浩然不由笑了笑。李善长身居相一职,当然知道避嫌。
现在胡惟庸也是直学士,要是还像往常一样走动密切,反而会招来非议。
“还有其它什么动静吗?”
“回禀陛下,李相之弟李存义前日找到了胡大人,两人在一间茶室密谈了大约半个时辰。”
“可探出什么事?”
“回禀陛下,根据情报科获取的各种消息推测,李存义想让胡大人帮忙,让他接下东市两处剧场的工程。”
自从大兴戏剧后。为了让百姓们更容易观赏演出,礼部向内阁提出在南京城东、南、西三城修建若干座剧场,三个月前已经获得批准,钱款也分批由计部拨到应天府。虽然剧场由应天府营造厅招标建设,不过此事由礼部主导,胡惟庸当然有相当大的话语权。
刘浩然摆摆手。不再言语。他不担心李存义走关系揽工程会出什么么蛾子,因为工程质量验收届时将由应天府营造厅委托南京大学营造科教授和格物院营造研究所验收,真要走出问题,自然会有廉政公署、监察局、都察院几个衙门去找麻烦。他现在在想着胡惟庸、李存义、张明善、罗贯中等人的关系。
想到最后,刘浩然笑了笑,轻声说了句:“胡惟庸。罗贯中。”
9第二百三十章罗贯中
一一小小浩然连忙说道:“快请进来。”廉政公署都使专员张明善带着一人走了进来,向刘浩然施礼道:“臣张明善罗贯中见过陛下
罗贯中?名人呀!刘浩然细细打量着恭立在对面的这位四十余岁的男子,他浓眉如剑,朗目如星,透出一股精气神来。略瘦的脸有些显长,微微的红润下面是黝黑之色,几道深深地皱纹如同沟整,看来他没少在世间历练过,那黝黑和皱纹都是岁月风霜刻出的。他站在那里,气宇轩昂,但是微微颤抖的手还是透出他心里的那份激动。插播广告时间哦
“你就是湖海散人罗贯中?。
“回禀陛下,正是臣。湖海散人是臣的妄鄙自号,不敢得陛下污口。小。罗贯中深吸一口气。神情镇静地说道。
这时站在旁边一直将目光注视在胡惟庸身上的张明善转过神来,对刘浩然拱手道:“陛下。臣这次带着贯中冒昧。见,惊扰了陛下与胡大人议事,有罪有罪!”说到这里,张明善拱手向胡惟庸施礼。表示歉
。
廉政公署都使专员虽然不过正三品,比明惟庸这位加直学士衔的礼部尚书低一级,但是廉政都使专员是由皇帝直接简任的,独立于内阁,地位然,所以张明善也用不着刻意去交好胡惟庸。
不过罗贯中这位副理毒员不过正六品,与胡惟庸相差甚远,于是他恭恭敬敬地向胡惟庸施礼道:“见过胡大人!”
“陛下面前,胡某岂敢如此受市!”胡惟庸满脸笑容地拱手回礼,道,接着转向刘浩然道:“陛下,臣告退!”
“嗯,你回去后用心去办吧。”
“遵旨。小。胡惟庸后退到门口,然后拱手向张明善和罗贯中道:“两位大人,胡某先行一步了。“张明善拱手但是目光却像刀子一样在胡惟庸身上刮了一下。刘浩然看在眼里,心里暗笑了一下。说到张明善和胡惟庸,两人算是老相识了。
胡惟庸虽然能干,有夫才,但是品行不算很好。在他当滁州知府到任江西省参政就手脚不干净。只是事情办得滴水不漏,没有留下一点破绽。张明善接到风声去查过他几次都无功而返。
后来随着大明官员和司政福利待遇提高,享受到高薪养廉、丰厚的养老金、优先购股权等诸多的优待,胡惟庸手里的合法收入渐渐多了起来,而且他明白,随着自己官职高升,关注自己的人也越来越多,仕途也越来越需要小心经营了。犯不着像以前一样为了蝇头小利赌上大好的前途,于是便“金盆洗手。”这样张明善是越找不到这位老相识的把
了。
“明善,贯中,都坐。都坐”。
“这次来有什么事吗?”
“回禀陛下,臣这次斗胆带贯中贤侄来觐见陛下是有一件要事禀
“哦,何事?明善只管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