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玩,一个个这么能吃,家里的粮食都没了!
笑,尤其是你乌雅,这么小的身子那些粮食都吃到哪了?’
乌雅摸摸自己的肚子,憨笑一下。
‘少爷,我也不知道吃哪去了,反正就是想吃,长这么大也就这几天吃了几顿饱饭。’
阿桃哟了一声,‘你不止吃饱了饭,说话还利索了呢!
就是没见干什么活,什么时候能让少爷看看你养的海东青?’
不说还好,一说乌雅又结巴上了。
‘我怎么不干活了,马棚里的鹿我就养的很好。’
说完就不搭理阿桃,快走两步追上德哥儿。
‘少爷,真的把所有的鹿都送到庄子里养?’
‘怎么你有意见,你也不看看现在马棚都挤成什么样了!
再加上又是鹿又是马的需要多少草料,不算运费的!’
乌雅一下急的直跺脚!
‘有事说事,怎么一急就这猴样!’
乌雅好不容易想好,这才说道。
‘有两只成年的开春可以下小鹿,鹿奶好喝!
喝了身体好,少爷可以喝!’
韩彬听了一笑,‘乌雅,你还能看出母鹿到没到发情的年纪?’
乌雅点点头,‘跟我爷爷学过,也守着接过小鹿。’
韩彬听完借着德哥儿的身子,悄悄的抽出手竖起一个大拇指。
乌雅对于养殖有没有天赋还未可知,可他身上的狼性德哥儿却能感觉到。
一个亲眼目睹了自己父母爷爷被杀害的孩子,在短暂的伤心后,能为生存强行把仇恨恐惧压制在心底就足够让人佩服。
如野草一般的生长的,却能像海绵一样不停的吸收自己能接触到的所有知识。
要不是马夫的讲述,德哥儿也不会相信乌雅小小年纪憨厚的伪装下还有一颗柔软的心。
乌雅没有选择和庄子里的孩子住在一起,却执拗的要和马夫住在马棚边的马房里。
喂马,打扫马棚,清理马匹,锻炼,学习,当伴档,认真的过着每个时辰。
他身上的闪光点足够刺激德哥儿,让德哥儿重新订立自己的生活目标。
‘乌雅这事我可说了不算,回头问过我娘听听她的决定。’
必须让乌雅对领头人的权威性的意识加强,让他知道有些流程是不能略过。
一行四人到了西长安街胡同里的一个茶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