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夫人提议的这一条并不可取。’
张穗听了老公的话,哼了一声,一把夺过灯笼。
‘夫人别急嘛,不可取又不是不可用!’
张穗打发听春去准备洗漱用品,一会就安寝。
‘说说,怎么可用法?’
王宁远上前搂着媳妇的腰,怀孕了开始闹小性子了。
才批评了几句,这就开始闹小情绪。
‘当然有用处,敌人也不是不能借力。
内阁首辅和礼部尚书都出自浙党,将这事交给礼部好了,我还真想看看江南学社是个什么态度。
让他自己乱起来好了,别给京察添乱。
只是这事得快的动起来,否则那帮单纯的学子又得被人当枪使。’
张穗抬起脚踩在王宁远的脚面上。
‘满肚子坏心眼,还是你更适合这个时代。
别急着回屋,等他们都回屋你再休息。’
目送这媳妇回屋,王宁远在等着下人都收拾完,这才准备休息。
一脑子想法,加上葡萄酒的作用,反而一时难以入睡。
索性在床上打坐进入冥想。
等房门被敲响时,王宁远已经盘着腿躺在床上。
看了一眼座钟,已经寅时二刻,四点钟了。
虽然睡觉的姿势怪异,可精神还不错。
徐嬷嬷带着听春、画冬安静的给王宁远收拾礼服。
在清晨的寒风里,王宁远坐着轿子往午门赶去。
轿子突然停下,王宁远嗯了一声。
掀开轿帘一看,这才到东长安街,东街门都没到。
‘持正兄过年好,祝您官路亨通。’
这还怎么待在轿子里,王宁远从轿子下来。
看了一眼排成两溜的轿子,这才微笑着走到赵南星对面。
‘谢谢梦白兄吉言,也预祝您公务顺利!’
赵南星一脸的苦涩,看看对面三五成群的官员。
‘持正兄还真是喜欢看笑话,我现在都快神憎鬼厌了。
这么久持正兄还是第一个下轿回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