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宁远摇头苦笑一下,“寿昌兄就这肯定三年后持正必会高升?”
曹龟还没说话,门外传来了说话声,王宁远一听,笑着解释道。
“是贾政,贾存周的长孙,其母是持正表妹。”
曹龟点点头,王家的情形曹家自然知晓,不然也不会想着招德哥儿为婿。
有一位清秀小童执壶,王宁远自然没有不适应之感。
反倒是客人想将话题转移到德哥儿身上。
对于贾家的孩子毫无信任可言。
“东宫也就那样,寿昌兄可以想见我儿去堵他就是,省的成天在外胡混。
听说御史已经写好弹章对付贾化?”
王宁远主动挑起话题,曹龟依然不想接。
“德哥儿胡闹,持正兄莫不是在诓下官?
詹事府各位同僚可是对他称赞有佳,稳重不失机巧,若不是有他居中调和,詹事府也会同朝堂一般争权夺利。
自古以来官场上争权夺利就没停过,太子心智未成,有机可趁,投机者何其多!”
嫡出长子又如何,总要到权力的决斗场考验一番。
雍庆帝不想自己的太子如他当初一般手忙脚乱,必须下这个狠心。
“顺天府大牢新狱丞,寿昌兄可知其底细?
其祖父是北镇抚司最擅长抄家索银之人,人称老刘头。
老刘头也随着贾化的钦差队伍一起回了京。”
王宁远已经开始给德哥儿未来的岳父打预防针。
德哥儿不是省油的灯,什么人他都敢接触,敢利用。
王宁远挑嘴一笑,“如今很多同僚的秘闻,做老子的还得向儿子打听。”
曹龟眼睛一眯,端起酒杯在王宁远面前一顿,呲溜一下就吸了进去。
手里捻着酒杯,长长吐出一口酒气。
“还得是德州的酒,够劲,只是回味差了些。
陛下不容藩王!”
看到王宁远的眼神,立马改口道。
“六部中枢同样也不容藩王。
国朝更不会在设节度使之职,哪怕西域也不成。
未有进士功名,更有州县履历,入阁难如登天。
持正兄真就没有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