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漠北诸部交易的牧牛需要到喜峰口在转运进东北。
这条路对于王宁远来说有着不同的意义。
数千万汉人的灾难也是从这里开始。
“这孩子如今脑子里的东西比我还清楚。”
张穗看着自己男人夸儿子还苦着脸不由笑着问道。
“他们从杂乱无章的脉络里找到未来的路,反而没被巨着给束缚住,咱们该高兴才对。
你怎么还愁眉苦脸的。”
王宁远摇摇头,叹口气说道。
“领先常人一步是天才,朝中兖兖诸公不是睁眼瞎。
万一意气用事,德哥儿反而成了众矢之的,甚至会被帝王猜忌”
“中华大地上权力斗争就没有停止过。
德哥儿能立足于朝堂那是能力本事,在争夺中落败了是眼光实力不如别人。
现在就杞人忧天是不是太早。
少年人不锋芒毕露才更让人忌惮。
帝王高坐龙椅,俯视天下,他就是权力的顶端。
午夜梦回谁不想将天大最大的权柄握在自己手里。”
王宁远哪里还敢和媳妇戏谑的眼神对视。
没错,无论有没有品尝过权力的滋味男人谁不想做一回人间帝王。
正是这无上的权力,引得无数野心家觊觎。
可哪个帝王失了猜忌之心,下场只会更惨烈。
猜忌如毒,帝王心如明镜,帝王以天下为牢笼,可猜忌却让帝王成了牢笼里的囚徒。
“人人都有猜忌心,反倒是老爷你,这两年太安稳,反而失去了试探帝王的好奇心。
伴君如伴虎,这是对所有朝臣和官员的警告。”
夏吉这样说过自己,如今媳妇也在提醒自己过得太安逸。
感觉到王宁远情绪不对,张穗抓住王宁远的手温柔的笑笑。
“老爷,这里毕竟不同,森林法则在这里更适用,人性中恶更直观更加没有底线。
这就是封建社会,已经变态到吃人的礼教社会。
你有多久没去书馆选书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