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落地,急忙把手里的剑扔了。
胖子躲在蚰蜒四五米外,跺着脚呼着手。
直到看见蚰蜒咽气了,胖子才放松下来。
这一放松,手心的痛让他惨叫连连。
此时的无邪抱着沈非晚迎了上去,他望着跟活虾一样乱蹦的胖子,满脸迷茫。
“你咋了胖子?”
“手疼啊!我手好疼啊!手都熟了!熟了!”
胖子一边蹦一边崩溃。
他宁愿自己被砍一刀,也不想给烫一下,他的手现在跟阿宁一样,焦黑,且有异味。
阿宁也来到了两人的身边,她看了眼蹦跶的胖子,眉头微微皱起。
“我刚才是怎么好的?”
“嘶。。。疼死了。。。是那剑,那剑不知道从哪整得血,糊到你手上就好了。”
胖子说着停了下来,眼睛一亮,直勾勾的盯着伞剑看。
阿宁闻言一惊,血?什么血?谁的血?
而无邪则是望着两人焦黑的手,咽了咽口水,然后小心翼翼的问:“你俩怎么手成了这样?”
“你不知道吗?那个剑旁人碰不得。”阿宁睨了无邪一眼。
“啊?为什么?”无邪震惊。
“我怎么知道。”
阿宁不想理笨蛋。
胖子压根没心思回答无邪的问题,他就一直盯着伞剑,看啊看,看啊看。
直到他看的眼都花了,才看见伞剑动了一下。
幽焰颤颤悠悠的飞到沈非晚的面前,见衣服上的血迹干涸后,便犯了难。
见沈非晚睡得正香,心里默默念叨一声。
抱歉啊,主人,你忍忍,他们都是为了才受的伤。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划破沈非晚的胳膊,顿时鲜血流了出来。
伞剑接住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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