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们这边的确没出什么大事,就是太邪乎,想想都瘆得慌,就连警察也是蒙的。这事儿被添油加醋传出去,现在网上都疯了。”
“嗯。”闻人珄心不在焉地应着。
闻人慕书那边又顿了顿:“你。。。。。。小珄,你没事吧?”
她当了闻人珄二十多年姐姐,闻人珄父母常年在国外,她算离闻人珄最近的家人,多少敏感,摸得着闻人珄一些,于是便问:“小珄,我怎么觉得。。。。。。你很难过?”
“嗯。”闻人珄没劲儿藏,想了想,“的确有点。担心你们那边,而且。。。。。。张错伤得不轻。”
闻人慕书没说话。
闻人珄猜得到闻人慕书在想什么:“等他出院吧,伤好了我带他回去,弘洲假期也快结束了,刚碰上这么些糟心事,你就别过来了。”
“真的?”闻人慕书有点意外,“你这意思,你俩算定了?”
“。。。。。。嗯。”
“那。。。。。。”闻人慕书试探着,小心地问,“那。。。。。。过段时间你生日,我把你爸妈叫回来?他们早就说要抽空回国看你。”
闻人珄伸手拉开卫生间的门,看了眼床上昏睡的张错,他把门关上:“行,随你吧。”
“真的!”闻人慕书很惊喜,以至于刚“撞邪”的心慌都冲淡不少,“看来你这次真上心了。”
“我从来也没玩过感情。”闻人珄叹气,“你哪来这句感慨啊。”
“你还说呢,还不是你一直打光棍儿,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性冷淡,那方面有问题。”
闻人珄特别无语:“你这是在质疑我?”
“能不寻思吗?这些年你谁都看不上,活像个瞎子。”闻人慕书哀怨。
听闻人慕书还能杠牙口儿,想来她心情调整得还算不错。
撞邪这码子事情,说出去没人信,或者自己也不信,但总会觉得撞了邪,遭了瘟,更别说他们真碰上了那些玩意。
闻人珄特别担心闻人慕书落下什么阴影,这么看来,孟弘洲连蒙带哄,处理得还算不错?
反正抓不到实际证据,谁怎么想,都是瞎想。“瞎想”这东西本身就没什么用。
“还没问,灵犀还好吧?”闻人珄问。
“也吓着了。不过还好。”闻人慕书撇嘴,“孙老爷子疼孙女,来人给接走了。”
“嗯。那弘洲现在在你身边?”
“没有。我现在自己在民宿。”闻人慕书说,“你姐夫还在警局呢。”
“行,知道了,等我打给他,你好好休息,睡不着就点着灯,等弘洲回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