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月感受到灵力波动,上古戒指微微发烫。呼延家远亲,不足挂齿,诸位慢坐,我先告退。"
程锦月衣袖轻拂,看似随意实则暗含巧劲。路芝芝只觉指尖一麻,竟抓了个空。
程锦月指尖轻点,红光竟在空中凝成红莲形状,继而消散如烟。已臻化境,却故意只化解不反击。
路芝芝脸色煞白。这招她苦练三年,竟被对方轻描淡写化解。给我扒了这贱人的衣裳!看她还装清高!"
几个姑娘面面相觑,今天来呼延家的人非富即贵,互相看着谁也没有动手。来清脆喊声:"小姐!老爷找您呢!色比甲的侍女匆匆跑来。
路芝芝哼了一声:“你给我等着,你再怎么打扮,灼哥哥怎么会看上你这种货色,若敢勾引灼哥哥,让你后悔。”
路芝芝浑身发抖,正要发作,忽听园外传来清朗男声:"锦月,你原来在这里?"
一袭墨色锦袍的呼延灼负手而立,剑眉星目间自带威严。他目光扫过众人,笑着看向程锦月。
程锦月恶作剧的走到呼延灼身边,拉起他的胳膊:“灼哥哥,我们走吧。”
呼延灼见程锦月今天如此反常,宠溺的摸了摸头:“走吧。”
几个姑娘见此,眼睛都看呆了,呼延灼从不喜女子近身,这个女子到底是何来历。
路芝芝站在朱漆廊柱后,指尖死死扣住雕花木棱。程锦月挽着呼延灼的画面像一根毒刺,深深扎进她的眼底。她看着那贱人故作亲昵地贴在灼哥哥身侧,看着灼哥哥竟没有推开——这可是连她都未曾得到的待遇!
路芝芝低头,发现自己的指甲不知何时已掐入掌心,渗出几丝猩红。她夺过帕子,狠狠擦拭,仿佛要抹去什么不堪的痕迹。
翠儿瑟缩着应下,匆匆离去。路芝芝整了整云鬓,唇角勾起一抹娇媚笑意,朝呼延灼走去。她行走时腰肢轻摆,石榴红裙裾在青石板上绽开朵朵艳色。
路芝芝见程锦月被呼延常喊到一旁的亭子中吃点心,快走几步走向呼延灼。
呼延灼收回看向程锦月的目光,神色瞬间恢复冷峻:"路大人若有公事,祖父寿宴后,再做商议。"
路芝芝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又很快重新绽放:"灼哥哥何必如此生分?她故作不经意地瞥了眼亭程锦月,"咦,那位姑娘是?
话音未落,路芝芝就感到周身温度骤降。呼延灼的眼神像淬了冰的刀锋,刮过她的脸。
他说完转身离去,背影挺拔如松,连一片衣角都不愿为她停留。路芝芝站在原地,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剥落,露出底下狰狞的恨意。
程锦月刚咬了一口荷花酥,就听见身后脚步声。她回头,看见呼延灼大步走来,面色比平日更冷峻。
呼延灼在程锦月身旁坐下,目光扫过她沾着酥皮的嘴角,冷硬的面部线条不自觉地柔和下来。他伸手,拇指轻轻擦过她的唇角。
程锦月脸一热,下意识舔了舔方才被触碰的地方。这个动作让呼延灼眸色一暗,迅速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