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接过包子,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大口,肉汁顺着他的嘴角流下。爷爷,你也吃!好香啊!里面是肉吗?"
老人终于颤抖着在那包子上咬了一小口,在嘴里咀嚼了半天,仿佛舍不得咽下:"好吃真好吃"
程锦月别过脸去,不忍再看。就在此时,队伍前方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程锦月眯起眼睛,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剑柄。路家这招真是阴毒,借搜查之名行克扣之实。这些粮食一旦被收走,恐怕永远不会回到百姓手中。
果然,不远处一个眼尖的差役已经注意到了这边,正大步走来。狗蛋吓得立刻把半个包子塞进嘴里,两颊鼓得像只小仓鼠。
程锦月眼疾手快扶住踉跄的老人,冷冷道:"这位差爷,包子是我给老人孩子的,与路家何干?"
差役上下打量她,见她衣着不凡,语气稍缓:"这位姑娘有所不知,路老爷丢了粮食,所有进出城的食物都要检查。"
差役被她一连串问题问得哑口无言,恼羞成怒道:"你是什么人?敢妨碍官府办事!"
差役果然犹豫了,但又不甘心到嘴的肥肉飞走,硬着头皮道:"呼延家怎么没听说有你这号人,不要仗着呼延家名头招摇撞骗。这些包子来历不明,必须没收!"
说着就要伸手去抓老人手里的油纸包。大爷死死的抓着不肯放手,却被差役一把揪住。
周围的百姓渐渐围拢过来,窃窃私语。来人啊!把这妨碍公务的刁民拿下!"
四五个差役立刻围了上来。程锦月不慌不忙地将老人和孩子护在身后,右手按在剑柄上:"我倒要看看,今日谁敢动他们一根汗毛。"
就在剑拔弩张之际,城门方向传来一阵马蹄声。一个身着锦袍的年轻男子骑着一匹白马缓缓而来,身后跟着十几个家丁。
差役们立刻换了副嘴脸,点头哈腰道:"路少爷,这有个刁民妨碍我们搜查路家丢失的粮食!"
程锦月抬眼望去,马上男子约莫二十出头,面容英俊却透着阴鸷,正是路家嫡子路彻。
路彻的目光落在程锦月身上,先是一愣,随即露出假笑:"我当是谁,原来是呼延家的表小姐。怎么,呼延老太爷派你来管束我们路家的?"
这番颠倒黑白的话让程锦月胸口怒火翻腾。的老人却突然跪了下来:"路少爷明鉴,这位姑娘只是好心给我们爷孙几个包子,绝没有妨碍公务的意思啊!"
路彻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眼神冷漠地看着程锦月,说道:“程姑娘,您可真是心地善良啊!不过,今日之事,恐怕我无法给你这个面子了。我路家丢失了大批的粮食,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必须得认真排查,绝对不能放过任何一丝线索。”
程锦月闻言,脸色一沉,冷哼一声道:“路少爷,你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你不去追查那偷粮食的贼人,反倒在这儿为难这一群无辜的百姓,难道说路家就喜欢恃强凌弱吗?”
路彻听了这话,顿时怒不可遏,他猛地一甩衣袖,怒视着程锦月,厉声道:“程姑娘,你莫要仗着呼延家给你撑腰,就如此放肆!今日,我便要拿这一老一小开刀,也好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路家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说罢,只见他右手一挥,腰间的长剑瞬间出鞘,寒光闪闪的剑尖直指着那对老幼。
程锦月也不相让,随手从上古戒指买了一把手枪“砰”的一声打在路彻的长剑上,震的路彻手顿时失去知觉,长剑“铛”的落在地上,剑身上出现一个洞。
周围的人惊恐的退后几米。路彻抓着被震麻的左手:“这是怎么回事?”
程锦月的枪早就收进来上古戒指:“路少爷,这是怎么了?难道刚才的声音是天谴吗?劝你路家少作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