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临州,此刻也的确热闹至极。
连续几日被苏浣派来的人一波接一波,跟苍蝇似得,嗡嗡嗡地烦不胜烦。
养伤的苏毓怒了,笑了。
行,喜欢闹是吧,老子让你闹个够!
次日。
城南街头一阵敲锣打鼓声格外响亮。
一群说书的老先生边说故事边打鼓。
什么‘中年爱情至上,伪善小爹强制爱乖巧管家。’
什么‘温柔庶弟为了抢走哥哥不要的垃圾而黑化,最终走上不归路。’
‘一家之主,为爱当舔狗竟亲手杀嫡子。’
‘一群兽里兽气的人想上天,总是和国家对着干’
等等等等,其中还都有名有姓,话题大胆新颖,故事跌宕起伏,情绪生动形象,听得路人是津津有味,无法自拔。
只是将其中的名字在嘴中过滤一遍,每个人都震惊的咂嘴。
素欢,宿修,芳入妮,方花
这不是和那几位很像吗?
然而不仅如此,茶楼,戏院,巷口,凡是有人的地方,都会听见这些故事。
众人恍然大悟。
“”
啧啧,没想到她们是那样的人。
可这样的结果就是,只要有人说这些故事,就立即会被人制止,不从者,直接被抓入大牢。
不曾想,那些人前脚被抓,后脚抓人的爪牙被人告上刺史府,说苏府和长史府简直无法无天,大街上公然行凶,狗仗人势,为虎作伥
没办法,那群人又被送了出来。
然后
嘿,继续说!
且专门逮着那几个人名薅。
刺史府。
一个中年微胖女子,看着离去的少年和身后跟着的黑衣人,那平时总是笑呵呵的脸此刻一脸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