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一把推开了司徒园的家长,要直接走人。
至于司徒园妈妈说的那些不过是说两句,又没伤着之类的话,乔桥只是冷笑而过。
她们没有丝毫悔改之意。
她们只是怕乔桥告他们,孩子留下案底,留下污点。
她们并不是从真心觉得孩子说的这几句话真的错了。
真的对不起乔蒽。
磁场不同的人,即便是说话都如同在翻山越岭。
她懒得跟这种人费嘴了。
走几步乔桥还能听到有家长不忿的声音:“看她那鳖样。”
“嚣张的样子,孩子不就似是而非的说几句话吗?”
“我就不信这还犯法了,让她告去,说不定就是想讹钱。”
“切。”
“有本事她让警察把我抓走。”
“牛的她。”
“走了,不管她了。”
小贱明显也听到了,他剥夏威夷果的手停下来,拍了拍白嫩的巴掌:【不懂法真好。】
法盲,牛逼!
但是乔桥走出去很远了,都在等公交车了,却有两位家长领着孩子追了上来。
一位是爸爸,一位是妈妈。
这俩孩子一个叫,秦月,一个叫兰可可。
“乔蒽妈妈,你等一下。”
乔桥再次转过身,其实她刚才就有留意到这两个孩子,因为她们俩的精神状态明显好一些。
那位爸爸对着秦月拍了拍她的肩膀。
然后秦月和兰可可就深吸一口气,走到乔桥身边,红着脸,说话有些不好意思。
声音也有点小。
甚至是因为窘迫,眼睛里含着水雾。
“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