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虫,又觉得剥的手疼。
可是乔蒽和乔奶奶从不看玉米上有什么,她们拿到玉米,只有一个目的。
剥!
她们习以为常。
兰可可叹了一口气,继续低下头,努力让自己忽略胳膊上的痒意。
但是另一边的秦月,却已经快哭了。
因为,她发现,每一样活都不好干。
砍玉米杆,更痒,更累,还要一直弯着腰。
本来是乔桥一路砍下去,自己负责八排,乔蒽负责4排。
可是秦月过来后,落后太多,乔桥也没说什么,但是自己负责了1o排。
秦月负责两排,可即便如此,当汗水再次低落到土地里的时候,秦月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好累,好累,真的好累。
呜呜呜……
她想回家。
被汗水浸湿的皮肤,碰着被玉米叶磨红的地方,全都是火辣辣的,又疼又痒。
腰疼,手腕疼,手心也被镰刀柄磨的通红,还有剥皮,剥的指甲也疼。
为什么乔蒽看起来那么毫不费力。
秦月抽了一下鼻子,再次挥动,砍下两个玉米杆。
觉得胳膊已经快挥不动了。
秦月有些脾气的将两根玉米杆给扔到一边,随后再回来,弯腰挥镰刀。
但是不知道是动作过大,还是怎么滴。
眼前一花,觉得明明是往玉米杆上挥的镰刀,它就变了方向,尽管快速撒了手,还是出了点意外。
镰刀划破了一点点手背。
多了一个几厘米的口子。